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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

  萧珀道:“是啊,这个时候怀孕,真不是是喜还是糟。”

  戚乐沉吟片刻,问萧珀:“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萧珀道:“我想,我当然想。可如今战事吃紧,我家是将门,避不了死守国门。陛下又是领兵出身,若是战事再紧,他自然还要御驾亲征。”

  萧珀低低道:“我害怕。”

  戚乐在想,萧珀当初随越质鸣戈自尽的原因是不是就在这儿呢?她自幼受将死守国门的教育,又没了深爱的丈夫。生无可恋,不如殉国。

  只是那时候的萧珀有没有怀孕呢?

  戚乐微微垂眸,她思索了一会儿,抚着萧珀的小腹道:“你不用怕。”

  萧珀微微讶异。

  戚乐道:“吴国养了那么多朝臣将士,天塌了也还有他们先顶上。忧愁对孩子不好,你该多笑笑。”

  萧珀瞧着戚乐无奈笑了,她笑着说:“好,我听你的。”

  戚乐便又陪萧珀说了会儿话,尽量移开了萧珀的注意。

  萧珀重新为她插了一瓶花,就在戚乐拿着打量学习的时候,越质鸣戈到了。

  越质鸣戈很少会在这时候来,连萧珀都有些惊讶。

  越质鸣戈抬手,便让萧珀先退下。一下子,殿里除了戚乐与越质鸣戈外,便只剩下了忠于越质鸣戈的侍从。

  越质鸣戈紧紧地盯着戚乐,半晌道:“是不是你。”

  戚乐笑了声:“陛下这没头没脑的,臣要怎么答?”

  越质鸣戈冷声道:“边军大败,是不是你借萧珀做了什么局!我不信开阳一人之力,能破殷誓破的这般容易!”

  戚乐心想,这倒是,如果她没提前挖好坑,开阳要向引殷誓入瓮确实要费上更多的功夫。

  不过开阳能猜到她给殷誓埋了坑,胆子大到在和她没法通气的情况下就落子,这也是人家的能耐,怨不到她的陈年老坑头上。

  但越质鸣戈显然不这么想。

  越质鸣戈道:“岳云清,你父虽因我死,但我对你,自认恩宠有加。什么样仇怨,我以为那日月下,你同我说你愿名月迷踪,做我策臣的时候就都散了。”

  他刻意换了称呼,低声道:“月卿,你同孤王说句实话。”他试图将时间拉回当初,“是否是你设局?”

  “若是你恨孤王囚你自由,朕允诺,除却策臣外再赐你相辅荣职,朕允你正当光明立于朝堂之上,且无人妄敢非议!”

  越质鸣戈紧紧盯着戚乐:“你告诉我,你设了什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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