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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很亮,脸颊雪白,嘴唇红艳,可即便如此,那股灰败的死气还是穿透了浓重的妆容,看得宫人心底发凉:“皇上说得不错,是哀家没教好渊儿,怨不得他不想见我。”

但那可是她放在心尖上,怕摔着化了的儿子啊。

他央求她,闹脾气,哭着说不能让父皇知道他杀死了二弟的宠物。

他是她的儿子,是未来的国君,他想要的女人,就是有违人伦道德,她怎么忍心拒绝?一次次的不忍心,将他推落悬崖。

痛哭声响彻平乐宫。

其实她不必太介怀一一礼亲王不点名想见她,只不过是把这事儿忘了而已。他记挂着那些不喜欢他,厌憎他的人,而母后予取予求的爱,则早已习惯,毋须再见。

离开了平乐宫,皇上心情正好,想与谁分享,就兴冲冲地摆驾长乐宫。

温美人也在,他这时见谁都是顺眼的,既然她也知释内情,便允她留下,三人同坐一桌,倒是找到了几分伙伴的感觉,他语调松快:“若是容妙真也在就更好了。”

二人不熟悉他的好友,他便直接说了全名。

颜欢欢失笑:“皇上真乃奇人,哪有让外臣与宫妃同坐一席说话的道理。”

“朕就是道理,何需介意他人如何看朕?”

有些更忌讳的皇帝,便是宫妃病重,也见不到太医,只让些稍为学习过医术的‘女医’来,医术听天由命,何况是与外臣见面。但皇上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男人,他笑言:“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虽然他确实不计较小节一一越是和他私人感受有关的,他就越不在乎,彷佛他亲自划了个圈,将自己甩到九宵云外,但这么‘不合规矩’的事,怎会由他说出来呢?

她扬眉端详他,得出了结论:“看来,皇上不虚此行。”

说的自然是平乐宫的事。

皇上轻咳一声,原本在旁边当隐形人的随井会意地上前一步,绘声绘形地将事情陈述一遍一一由第三者来说,比较好懂,方便吹牛逼。随井也很懂事,将皇上描述得那叫一个威武,就差虎躯一震就将沈太后吓得屁滚尿流。形容虽然夸张,但对话内容他则不敢加油添醋,如实叙述,两人可算听明白了。

“不错,”颜欢欢夸道:“看来皇上已经无师自通了打人先打脸,骂人必揭短的要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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