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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进行着激烈的眼神交流。
龙琴出现打断他们:“景山,现在太晚了,你送伶伶回去。”
薄景山抬手看了看腕表,满眼冰冷:“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什么事,就急在今晚?”龙琴忍了一晚上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她本来不想薄景山一回来就吵架,但是这孩子实在是过于独断专行。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绷的像一根弦,轻轻扯一下就会断掉。
眼看着两人真要吵起来,薄语琴笑了:“妈,我去送吧,我没事做。”
她说完,阮伶伶却已经去架子上拿起了自己的包,低头说:“不用了,爸爸叫了司机来接我,我先走了。”
那伤心的背影,我见犹怜。
薄语琴不由得摇了摇头,薄景山却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薄语琴,走不走?”
“走啊。”
跟个啄木鸟似得点头,薄语琴临走前,对着气炸的龙琴叹了口气:“妈,你明知道景山不喜欢的事情,是没人可以强迫他的。”
两人走后,龙琴瘫坐在沙发上。
这场娃娃亲,从19年前就由她和阮伶伶的母亲孔靖定下,在7岁那年,阮伶伶失踪,自此了无音讯,她也就默认这门娃娃亲失效了。可是去年,失踪12年的阮伶伶,重新回到了阮家。这场娃娃亲再次被提起,只是孔靖早就因病去世了。龙琴不能亲手毁约,那是对孔靖的辜负。
无论薄景山的意愿是怎么样,她都要撮合这门婚事。
薄语琴坐上了薄景山的副驾驶,她画廊最近在装修,闲来无事,整个人就有些倦怠,一上车,就点燃了一根烟。
薄景山记得,她从刚刚开始,已经抽了将近半包烟了,虽然妆容精致,但是骨子里那股疲惫却藏不住。
“薄语琴,再抽烟把你丢出去信不信?”
细细数来,他叫“薄语琴”的时间,比叫“姐姐”的时间要多很多。两人的相处一直都像是朋友。
薄语琴知道他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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