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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近我总是想起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经历与我太过相似,现在的她仿佛能提醒自己,总觉得如果没有她,躺在医院里的人可能就是我。
我买了一个果篮,叫一辆车直奔疗养院。周末的交通不是很堵,下了高架再拐几个弯,到了郊区,又往前驶行几百米就是医院。她的病房廖经理早就告诉过我,我却拖到了现在。
住院部一楼有护士推着病人晒太阳,病人眼睛里没有目光,没有感光,整个人像是镶在轮椅上的枯木。我也木木的,从人行通道上了五楼,找到19病房,里面很安静,一共两个床位,一位老年太太,应该是她的女儿正在喂她喝粥。最里面靠窗的才是程立雪,病床上的她脸色雪白,嘴巴半张,头发被剪的很短,我轻步走到旁边,她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是在看我,又好像是在看别处,一时间我没办法判断。
坐在她病床旁边的应该是她妈妈吧!头发白了大半,带着老花镜,正低着头翻看账本。感觉到有人,抬起头:“你是……”
我将果篮递给她:“阿姨你好,我是程立雪的同事,来看看她。”
她马上起身,接过篮子,把椅子让给我,“谢谢,来,你坐。”
我道了谢坐下,看向病床上的女孩,问:“立雪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未回答,眼角已经湿润了,然后又俯身帮女儿擦掉嘴角溢出来的口水。
不用言说,我已经明白了一切。曾经那个明媚的姑娘,现在躺在这里,头像折断似得仰在床沿,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嘴巴微微张开,不吵不闹,没有言语,没有笑容。她是真的……智力不健全了。
“她就这样了。”她母亲开口:“医生说恢复的可能性几率很小,我的女儿……”还是没有忍住,眼泪从眼眶掉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阿姨……”
她擦掉眼泪,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她就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作贱成这样,她怎么就那么傻,竟然看上那种人,人家根本就不爱她,她还去怀人家的孩子!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没有好好管教她,从小到大只让她认真读书,却把她教育的这么天真,连人性丑恶都看不清楚……”
“那刘经理他……”
“不要给我提那个人!”程妈妈高亢打断:“如果不是他,我女儿也不会成这样,他毁了我孩子的一生,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心口那些幽禁的疼痛又一点点扩张起来,撇过头不敢掉眼泪,也不敢再说话。病床上的女孩不知何时睡着了,嘴角又溢出一丝口水,她母亲再次弯腰帮她擦了擦。这种无望的日子她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又坐了一会儿,有护士过来查房,面无表情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把她的头摆到侧边看了看伤口,公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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