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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先说,别,别了吧,我怕我收不住,再,再。
陶沉璧心说这可由不得你。她凑过去,像是在吃什么很甜的东西,每次只能伸着舌尖儿尝一点儿,生怕齁到喉咙。可是这东西又甜到人心缝儿里,催得人发急,这口还没好好咽下,就又贪心地去吃下一口。
陈怀先脑子“嗡”地一下。
他已经在想,这儿,是个拐角。
也没别人。
应该也不会有别人过来吧?
要不,要不?
他口干舌燥的,此刻手也松了劲儿,神思也涣散了。倒是陶沉璧像只趴在树上的猫,紧紧抱着他不放。又好似汲水一样,一口一口地舔他。
她停下。
装模作样地叹气,“诶,真是可惜。我要走了。二叔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儿了。”
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味道,却还非要强装着正经。
陈怀先咬牙切齿,“以后就是有人给我一万两黄金我都不再来受这个苦了。就算来,也绝不能放你进来。”
陶沉璧握住他下边挺挺的一根,隔着布料慢慢摩挲。
她说诶,可说呢,谁说不是呢。
陈怀先眼睛都红了。
第四十三章度此一生
陶沉璧那几天总是哭,先是陈怀先的事,后是初桃。她对陈怀先很放心了,却是结结实实为初桃哭了一场又一场。
小薛和陶晰变着法的让陶沉璧忙起来,最初是总领她去看戏,可她一看戏,就又会想起初桃,她就又止不住眼泪。戏不能看了,那就逛街,小薛腿儿都溜细了,又要察言观色,一天下来比什么都累。
陶沉璧最后说,你们给我找点儿活干吧。
可陶晰哪舍得让她干活呢?
于是只能把一笸箩红豆和一笸箩绿豆混起来,让陶沉璧挑。小薛也坐着陪她挑,一挑就是一天,小薛到了晚上,觉得有眼前不是红就是绿,一闭上眼睛,满眼的豆。
豆子翻来覆去,挑到第五遍,时间也大概过了一个月,陈怀先终于是出来了。
这一个月,陶沉璧相当沉得住气。她没再去看过陈怀先,也没再去找过刘襄舟。
就是耗着。
两下耗着。
刘襄舟渐渐也明白了陶沉璧的意思,他在一个初雪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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