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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连告诉她,“我选择的人,总有她过人之处,所以她不该自我否定。”
他道,“若为留得堂堂在,且更从教缓缓归。”
顾蓉殊记得这首诗,她熟记于心的诗,那是慕倾连喜欢挂在嘴边捻着的诗句,他养伤的那些日子里,天天在旁晚十分去到冒了青芽的花地里牵着勤劳耕种的女子回家,他喜欢念着最后一句拉着心爱之人归去。
书泠看见忽然昏过去的主子转醒,她喜道,“公主,你醒了?”
顾蓉殊恍惚惚的回神,她道,“书泠?”
书泠想去接书璃,她让人去太医院叫太医,对方去了很久,顾蓉殊把人拉住,她道,“我没事。”
书泠回来握住主子的手,她是真的吓坏了,但冷静叫她不能急,更不能哭,这会儿却是止不住哽咽道,“公主你吓死奴婢了,突然间昏过去,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顾蓉殊无法一口气说出刚在梦里见的情景,那些太真实,又真实得像是梦,她不敢相信,又万分的想去确认。
她道,“去接书璃回来,莫让她声张。”
书泠会意,她端了一杯热水给主子,赶着跑出去接人,而门外赶来的顾华宣,他快步进来道,“听书璃说你晕倒了,可还好?”
顾蓉殊看着紧张不已的三皇兄,她笑道,“无事,想是这些天吃东西不顺心,饿坏了。”
顾华宣哪里相信,他道,“想起了什么?”
顾蓉殊喝完了杯中的热水道,“还是瞒不住三皇兄。”
“果真如此。”
顾蓉殊道,“我体内有两只蛊虫,是不是?”
顾华宣再为妹妹盛了一杯水,他道,“是。”
顾蓉殊道,“我还能活着,也得感谢这两只折磨我的蛊虫,它们让我与亲生父亲不能相认相近,却让我在喝下剧毒后命不该绝。”
顾华宣沉默的坐在床边,他道,“这是要寻根究底的意思?”
顾蓉殊靠在床头坐着,她道,“三皇兄,我想出宫。”
顾华宣不明缘由,“为何?”
顾蓉殊不想明说,她知道慕倾连住在哪里,对方是东楚国的人,他不能住在皇宫里,只能住在北齐国人安排的地方。
这距离太子举行冠礼大典还有几日,她想趁着空隙去打听些事,比如说,“我为什么喝毒酒?为什么觉得亏欠太子?”
顾华宣听着虚弱的人道出心底里的意思,他道,“罢了,我带你出去。”
顾蓉殊休息了两日,两日后在三皇子的协助下,她顺利出了皇宫。
顾华宣本想带人出去散散心,没成想才出了宫外,就让人溜了,那麻利的身影,就像是滑溜的泥鳅,只一甩身就不见。
顾蓉殊是在外面混过的人,她知道在哪里甩开人,就是在人山人海中最容易走失,这种事以前住在荒村里未少尝试,不过被甩的人知道去哪里找人,他只要回茅草屋即可,而眼下差不多是一个样,而三皇子要想找到皇妹,他只需回皇宫里等待便可。
书泠紧随主子身后,她道公主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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