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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要这样要那样——这些话,他一个字也没和他父亲提过。
我就知道会这样。
但这也不怪袴田维啊,我知道,那些话他说的时候是真心的,我也知道,他早晚是要反悔的,就像玩具,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最新鲜,时间久了总是会厌烦。
有的人把旧玩具扔掉,有些人把旧玩具收起来。有的人去买了新玩具,有的人不再买,可能是没钱,也可能是责任,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再喜欢那个旧玩具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和喜欢一样突如其来,感情哪有那么多谁对谁错,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这都是定数。
我把他们的对话从头到尾听完了。
准备离开时,我突然觉得他父亲最开始那番话很耳熟,仔细想了想——那不就是妈妈谈起欧尔麦特的样子吗?滔滔不绝,事无巨细,无所不知,像24小时跟踪狂魔一样。
所以,原来是脑残粉之爱吗?
我被自己逗笑了。
“可怕。”
我从箱子里拿出证件,跳出窗户,把箱子扔上天烧掉,力量从脑海深处鼓动着涌起,眨眼间把疲惫洗刷,骨骼噼里啪啦地拉长错开,残留的困意被节节拔高的舒畅替代——
我抓了抓头发,最后回头看了身后的空屋一眼,笑了一声。
“所以这次是真要拜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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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东京某声色场所内
“——爱日惜力,你真是我大爷。”
横刀一斩一把拉开推拉门,哐当关上,被屋里的酒气熏的脸色发青,他迈过那片看着他娇笑的莺莺燕燕,冲正中央正歪头看他的“男人”走过去——很好,起码看着脸色挺正常,应该是没喝多少,但具体喝没喝、又喝了多少,这也说不准。
“怎么才找过来。”
爱日惜力当然没喝酒,其实她一滴酒也没碰,只是不断开酒,看着别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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