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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爱日惜力猛的抬起头，看起来很高兴，澄澈的蓝眸里雀跃着光，“真的？”

袴田维放下叉子，“已经在买地了。”

爱日惜力哇了一声，“酷，有钱可真好——那我可以不上学吗，你养我？”

虽然明知是玩笑，但袴田维听到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很想揉揉她的头，但是餐桌实在太宽——搬家后一定要买小一点的，桌子，沙发，和床，都要小一点。

“还是得上，不过你可以转普通科。”

他说完，果然看到爱日惜力不太高兴的撇了撇嘴。

“那就算了，还要高考。”她叉了团蔬菜丝塞进嘴里，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

“高考，我想考都没机会，”袴田维叹了口气，“我们家这几代，学历最低的就是我。”前几年父亲还拿这个念叨他。

爱日惜力得意地笑了，“正好相反，我是我们家这几代学历最高的。”她全家都没学历——不算生父。

“听起来很互补。”

“没学历不代表傻，谢谢。”

那天的结束，他们又缠在了一起，可能是气氛太好，他们做的格外的激烈，袴田维甚至都没阻止她玩那些镣铐。

“那些电影不都是这么演的嘛，”她交叠着腿坐在地上，用手撑着一侧身体，身上挂着近吨重的束缚，“我就想试一试～你就当一次坏人嘛。”

袴田维从瓶子里拿出药片咽下去，又推开泄力剂，注射 进她的身体。

从始至终，他的手都很稳，也没什么后悔的情绪。

【谁来保证英雄永远善良？维，你能保证吗？我不问别人，我就问——你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吗？】

那些保证，那些话，就像泡沫一样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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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出来，我在楼下]

凌晨时，袴田维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

而发件人……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