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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在说:能耐了?
*
向南星呼了一口气,开始帮他号脉。
他的脉象浮紧,风寒无疑,而且偏急乱,肝气郁结,看来是很生气。
生谁的气?
向南星抬头看他一眼。
这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从没移开过。
而她抬头撞见他目光的那一刻,他的脉象分明更急了。
向南星按住他的劳宫穴:“有没有感觉?”
“没有。”
回答得还真是冷淡。
沉眉敛目的模样,倒挺神态自若。
为什么有些人的脸,能如此模棱两可?眉梢一扬,就凌厉得可怕,像是要来揍这嘴欠的大夫。眉眼低垂时,又那么乖。
向南星眼观鼻,鼻观心,忽略掉。
隔壁桌的同事,却已经毫不掩饰地看向这边——
向大夫是被这来势汹汹的患者吓傻了?这么明显的感冒症状,她却去按患者的劳宫穴?
那可是消气的穴位,化结疏肝的。
直到几次被隔壁同事以及隔壁患者的目光打搅,向南星才放开商陆的劳宫穴,取了压舌板,去看他的舌苔和悬雍垂。
上回在自家楼道见到他,他就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衬衣,袖子还卷到手肘,大概就是这么染了风寒。
嘚瑟吧……
活该吧……
可嘴上始终平静得就跟不认识他似的:“一副吃三天,三天没有好转,再来找我。”
“再来找你?”
他扬起的尾音,并不怀好意。
“再去改挂西医。”
向南星改口。
反正向南星已认定了,他一走出这个门口,就会把她开的方子扔了。
他刚才去而复返,也只是为了确认这个奇奇怪怪的女大夫是不是她吧……
又是何必?
即便如此,向南星还是默默地在方子后头加上“代煎”二字。
万一……他没把她开的方子扔了呢?
他肯定是不懂怎么煎中药的。
商陆拿着她开的方子走了。
一个字都没再多说。
*
商陆人一消失,向南星就气得把桌上的墨镜扫到了地上。
气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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