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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皮狂跳的时候, 多数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儿。

  等赢果和杨禹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一看时,工作人员已经将现场围了个结实, 除了依旧在工作的摄像外,任何拿出手机试图拍照的人第一时间都被制止了。

  舞台正在布置阶段,道具设备掉落砸伤、或者因为场地铺设未完成而摔伤的事情也不少见, 只是今天这件事的确是太突发了——

  赵思桢原本想要拉住李杳让他别往前踏,他前面有人摔了个趔趄, 脚边踢到比人还高的灯光架子、牵着架子上缠绕的线路眼看着就要倒下来, 结果不知道是这些天练得乏力了、还是瞬间的精神紧绷导致判断失误, 他和李杳两人躲开了那个大架子,却被架在舞台铺设通道里还没立起来的格挡网格扑了个正着!李杳也反应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用自己的肩膀和手臂挡住了那个边缘尖锐的网格。

  不知道被谁一脚揣倒下来的灯光架子是尚未完全组装完毕的,非要论单个儿结构的重量的话其实也不重, 合金材料再重能重到哪里去?但是一旦体积庞大起来, 质量就不一样了。

  架子上原本的金属棍状结构解体砸到人的话绝也对不轻松, 何况架子上本身就有些舞台照明材料挂在上面, 一堆管子、电线乱七八糟的东西尚待理顺。

  然而李杳和赵思桢了两人凭着直觉躲过了灯光架, 却没想到身后还有个隔开待机通道的升降台格挡网格——砸伤、刮伤、割伤可以是小事,也可以是砸断骨头、割坏面孔的大事。

  现在的结果就是赵思桢倒下来的时候手肘磕了个正着,伤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发淤, 痛得他半天缓不过劲儿。

  李杳相对而言严重一点:用来挡住网格的左手小臂被划开三四道足有手掌长的血口子, 一时半会儿还没止住血,很快就淌得满手臂一片红。如果不是躲得快,他脸上靠近眼睛边上的那道小口子就不是简单渗点血珠子那么简单了。

  这事没去医院, 因为李杳坚持不去。

  他手上的伤口看着血淋淋的,其实并没有伤到骨头,细长条形的伤处如果真的去缝针的话恐怕还得多遭罪,再加上李杳不是留疤的体质,消毒处理过后换上纱布包裹也就没再理会,尽管伤口上的痛意时时刻刻都在传达着,但并非不能忍受。

  面对工作人员和队友们齐刷刷的担忧眼神,李大佬最大的妥协是等下午晚一点的时候再去补一针破伤风。

  赵思桢手肘上揉了药油,将淤血化出来之后样子看着恐怖,但他也很确定这个程度的痛不会影响练习,何况B组的低气压人人可见,他可不敢做整个小组的罪人。

  在两个练习生处理伤口的间隙里,那个被踹了一脚倒下来之后就接近七零八散的架子靠着两三个工作人员联手,又给重新组装起来、并且心有余悸地检查了好几遍才离开。

  “这个架子真的不小,所以到底怎么才能摔倒的时候‘不小心’踹倒架子?”

  杨禹所问也正是赢果心里疑惑的地方,最巧的是,李杳和赵思桢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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