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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想想张晋玉离死就差口气的德性,曹富贵觉着应该能放下大半的心了。
“侬看看这家伙,偏要和人民作对,不走正道,啧!哪里会有好果子吃?这叫罪有应得。”曹富贵紧紧拉着小乔的手,意味深长地实地教育,“做人就要清清白白,无愧于心,晓得不?”
石队长和曹爱党站在一旁,听着这四邻八乡闻名的二流子义正辞言地教训小弟,都是神情古怪,哭笑不得。
好在“逃犯”这桩事情还算圆满地了局,众人兴奋地议论纷纷,也渐渐散了。
曹富贵拎着小乔回家转,脑袋里一门心思想着“噩梦”里闪过的片段,那个张晋玉似乎在沪市还藏了“宝”,梦里他是逃跑成功,并且带着“乔应年”把东西起了出来,千里迢迢跑到南边,偷渡去了港岛。
要是照这么说,张晋玉在沪市的“东西”应该还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可恨“梦”里的信息散散碎碎,又是摸黑夜里起的“宝”,曹富贵又从没去过沪市,哪里分得清宝贝到底埋在什么地方。
想想那一堆黄鱼,曹富贵也只能流着口水悻悻。好在如今他自家的炼庐里也已经用粮食换了好些老物件和金玉,馋归馋,倒也不是很记挂,反正看梦里张晋玉埋藏的那个严密劲,估计也没人翻得出来。
什么时候有机会去沪市走走,看这些“宝”与他富贵哥有没有缘分了。
如今么,啧!窝在山沟为妙,安全第一啊!
他这一路神不守舍的,什么也没说,乔应年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丢在了油锅里煎,一时又捞起来丢入了冰窟窿里,时烫时冰,又痛又期盼。
既希望阿哥这般没什么大反应,是默默应了自己,能欢喜成双;又觉得自己想得太美,怕是阿哥已经决绝地要把两人的关系撕扯干净。他咬牙不发声,苦苦忍了一路,哪里还有半点平时沉默、阴郁又坚毅的模样。
眼看家门口的木桥已经在望,碎金溪的流水潺潺,乔应年咬着牙根,再也忍耐不下去,顿住脚步,在悄无旁人的桥中央拉住了富贵哥的身形。
“哥,你、你别不理我……我,我……”乔应年一时哽噎,死死盯着阿哥的眼,生怕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丝厌恶与恶心。
朦胧的月光下,富贵哥仰起脖子,撇嘴一哼,终于也想起了这茬,眯着眼凶神恶煞般地拷问:“娘希匹!侬个小赤佬,老实交待,甚时候居然敢对你阿哥起了心思?!”
“哥,哥……打我晓事的时候,我、我的梦里都是你。”乔应年拉着富贵哥的手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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