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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帮迟砚把孟行悠扶到椅子上坐着,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烧这么厉害。”

  迟砚顾不上脖子被孟行悠刚刚咬过一口的牙印,摸出手机来,准备随时给贺勤打电话:“要送医院吗?”

  校医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温度计来,在孟行悠脑门上滴了一下。

  39.2度。

  最近感冒发烧的学生不少,室内室外一冷一热,校医见怪不怪,按常规程序处理:“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观察一下,退不下去就送医院。”

  迟砚点了点头,把手机放回裤兜里。

  校医先开了单子,药剂医务室没有现成,得去仓库取,她临走前跟迟砚说:“你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好。”迟砚说。

  医务室暖气足,孟行悠穿着羽绒服热得慌,抬手扯了扔在旁边,闻到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抗拒地皱了皱眉:“这是哪啊?”

  迟砚把她的羽绒服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放在一边空着的凳子上,淡声回:“医务室,你发烧了,要打针,坐着别动。”

  一听打针两个字,孟行悠马上炸了,“蹭”地一下站起来,奈何全身无力,又摔回椅子上,后脑勺磕到后面的墙壁,一声闷响,疼得她直飙泪。

  孟行悠捂着后脑勺,全身没力气只剩下耍泼皮:“我不打针,我死都不要打针!”

  迟砚耐心所剩无几,没搭理她,靠墙站着休息,手伸到刚刚被孟行悠咬了一口的位置,碰了一下,拿到眼前看,还要血点子。

  这丫头片子属狗的吧,牙口这么好。

  孟行悠烧得是有点糊涂,但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她偷偷看了迟砚一眼,门外的光打在他的身上,瘦削流畅的脸部轮廓覆上一层金色,半明半暗,眉头微微拧着,似乎绷着一股劲儿,颇为不悦。

  算了。

  还是继续装傻吧。

  都说病来如山倒,孟行悠跟常人不太一样,她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回生病都能壮胆,把平时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全完成一遍。

  她记得孟母说过,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发烧,那一阵那个班主任老批评她,各种针对她,她平时只能憋着,发烧之后就不一样了,装疯卖傻在教室里把班主任大骂了一遍。

  给班主任气得够呛。

  偏偏还不能责骂,因为她生着病,在发高烧。

  也没人会责怪一个病号。

  孟行悠从那次之后,就觉得发烧是一件特别壮胆的事儿。

  别人都靠酒精,她喝不醉,只有发烧能让她迷糊一阵子,只是她生病的次数太少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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