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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女嘟唇,“你还记得我是谁嘛?”
肯定不记得。宁火微微一笑,“宝贝,我和老黄谈事情,你今晚自己玩吧。”
“改天再约。”大美女左手又想往他的胸膛靠。
他退了退。
大美女红裙扬起无限风情,给他抛了一个飞吻。
宁火没敢接。
幸好没接,他转身回来,见到自家老婆坐在刚才大美女的位置上,也翘起了腿。不过少了大美女的风情。
要说风情,黄一衍也不是没有,只是习惯以冷漠包装。
服务员离开时,顺带捎上了门。
包厢里剩下两夫妻。
她眼里卷起飓风。
出于安全考虑,宁火坐在了单人沙发,温柔地叫她,“老婆。”
“那女的是谁?”
“不认识,鬼知道哪冒出来的。”
“二舅呢?”
“上火车了。”
“然后你就跑这寻乐子了?”她像是在大冬天的雪地里滚过一样。
“不是寻乐子,只喝了酒。”他澄清完,不怕死地换到她旁边的位置,酝着酒气未散的醉意,他问:“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可能吗?”
他思考过后,认真地回答:“不可能。”他自嘲一笑,握起酒瓶往杯里倒酒。
黄一衍没有制止,她又拿出了一根烟。她最近抽了两包烟了。
宁火借酒消愁,而她是吸烟醒神。
明望舒说,宁火遇酒谈笑风生,千杯不醉。
黄一衍上一次见到他醉酒,是在明望舒离开的那天。今晚恐怕是同一个原因。联想起二舅对明望舒的高评价,黄一衍不做他想。
黄一衍按下打火机,嘴上咬着的那根烟飘起了烟雾。
她的歌声不及金灿灿,或许和抽烟有关。
其实她不喜欢抽烟。
刘永岩说,“地下乐队哪个不是烟里烫、酒里滚的?”
她勉强试了一口,尼古丁的麻醉是能让思路更活跃。但是味道说不上美,而且地下圈子乱,抽大/麻,磕嗨/药,都以搞创作的理由。她依然不喜欢烟味。连和刘永岩分手最痛苦的日子,她都不碰烟。反而是近期,往事渐渐抽离,她轻松地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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