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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作里没说那个作法的神棍具体是谁，不过也和龙云一样，一直以神秘难测的模样示人，到后面也没把这个伏笔给解开。

“坏银！”

脆生生的童稚声音打断了大人们的言语机锋。

黏黏一直窝在施京墨的怀里，这会儿已经不哭了，她听到龙云的问话，隐约知道是要抢走嘟嘟的意思，又看了看脸色不好的妈妈，她绷着小脸，低着头，眼睛向上瞪着，两眼冒着凶光看向龙云和他身边的季明礼，嘴巴努得好高，摆出自以为最震慑人的模样。

“你这个坏银！坏银！”黏黏对着季明礼和龙云吼道。

而季明礼听了黏黏的话之后，阴沉看向这个他几乎从没见过的孙女，显然是不喜欢这个龙云口中戾气重的，尤其现在这小姑娘一脸讨债的表情对着他们。

讨债……

季明礼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看向黏黏，表情阴狠，明明是能把其他小孩子吓哭的表情，黏黏却匪夷所思的镇定，依旧怒视着季明礼。

“坏银，别气我麻麻！别气嘟嘟！”黏黏怒吼吼喘着气，似乎是真的被气到了，她鼓着自己的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目光如炬，瞪着龙云和季明礼。

季明礼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继而让他隐隐觉得心虚，因为那几声童稚的坏人，让他想起他把自己的哥哥送到监狱里时，他们的老母亲和季家的小辈们齐齐痛骂他的一幕。

就从那一刻开始，季家除了他的儿子们，再没有旁的亲戚找他、念着他，就算是缺钱少粮，他们都没来找过他一次求过他一次，甚至季家的族谱都暗中把他的名字剔除掉了，说他大逆不道，戕害兄弟，母亲去世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他，把他挡在了门外。

当时就有季家的一个小孩子指着他说他是坏人。曾经的景象和现在自己不喜欢的孙女的影像重合，季明礼捂了捂心口，还是忍不住心颤。

最近他状况着实不好，先是一连串的家族兄弟相争，他没有制止，却酿成大祸，二儿子差点被绑架，小儿子还是主使，目前的金融局势也不稳，他们和欧洲的百亿项目没有谈下来，甚至有莫名的势力在打压季氏的几个子公司，还有一个脑子弱智的孙子，和用巫术的孙子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