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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晴的倾向是这两者都有。
司马晴战战兢兢的坐在海兽的口中,能够感觉得到海兽飞快游动时的加速度,这让他感到稍微有点晕……晕鱼,但是在他感觉到呼吸不畅之前,这条巨大的、被人认为只在深海活动的可怕海兽,就已经带着他跃出了海面。
张着大口、六双眼睛的狰狞深海巨兽,在海面上像海豚一样跃起的模样,远远看上去还有点好笑——毕竟张开口什么的,显得一点也不狰狞恐怖,反而有点傻。
但是坐在这艘特别的“船”里,在张开的海兽的口腔中,重新见到阳光的感觉,实在美好得叫人难以形容。
广袤无际的海面,为翻涌的波浪镀上一层金边的和暖日光,还有这种重获新生一般的惊喜,天地霍然一片开朗。
司马晴的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但是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他再一次的顿悟了!
巨大的海兽仿佛也知道司马晴现在不能被打搅了,只是平静的漂浮于海面——它的身体并不能太久的离开海水接受日晒,但它就是抗拒着本能,尽可能的保持平稳。
直到司马晴清醒过来,摸了摸它的牙齿。似乎是觉得痒痒,又似乎是觉得很愉快,司马晴听到这只海兽第一次发出了“咻咻”的声音,似乎是在笑的样子。
再一次被黑暗包裹住,司马晴已经不再害怕了,海兽只是沉进水里泡了泡,滋润了一下露在海面上的躯体,又重新冒出了海面,温柔的张开了口。
司马晴瞪大了眼睛——被海兽从海水中救起,已经非常神奇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还能看见眼前这一幕,或许刚刚海兽的“笑声”里还藏着许多他听不懂的讯息吧。
在他面前的,是整整齐齐列好队排着的几种鱼,有些看着像海豚,有些像是小型的鲸,有的像是鲨鱼,还有不少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小鱼,这些鱼类看起来跟司马晴曾经熟知的那些都有相似之处,但也有更多的地方不同,但是这些鱼的共同点之一就是长得不凶,哪怕是鲨鱼,看起来也是丑萌丑萌的那一种,并不会让人觉得害怕。
司马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列队整齐的小鱼们,至少是相对于海兽来说是小鱼了,这只海兽的嘴张开之后,司马晴不仅能非常舒服的站直身体,还有不小的空间能够走来走去。它们都是海兽想给他看看的小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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