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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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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与安云沉如出一辙的面孔。凤眸,挺鼻,英气夺人,只是她眼下花纹刺青墨色更重,比起安云沉云梦,带给人多了压抑感。而眉宇间的细纹,使得这面孔加了沧桑。

  即使面上有了岁月痕迹,这张和大祈第一美人几乎一样的脸庞,也可谓是艳绝天下。

  须邪虞孤撑着地转了身,背靠着树干,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眼角带着不屑。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还差得远呢!”

  这种不屑不像是普通的低视,不像是对厌恶之人的怠慢;这种不屑,是对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蔑视,是对自己亲身儿子骨子里的鄙夷与唾弃。

  厌恶到不愿意漠然,恨绝。

  “这么多年过去,儿子当然不会让母亲失望。”

  又是一针。

  须邪虞孤手骤然打弯,整个人向下滑了一截,这针用足了气力,从手腕穿过,竟然被内力活生生推到了手腕的静脉当中。

  “嘶—”

  这种针法不亚于北漠宫廷中的任何一种酷刑,不见滴血,不能挠骨,不可切痛处,即使能被人所救,取针时候,也是一番苦楚。

  “要说这些还得多亏母亲教导的好,要是没有母亲,我又怎能有如今手法。”

  安云沉停住脚步,站在离须邪虞孤还有半丈远的地方,在他手上的不再是银针,变成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拂着匕首上的腾龙花纹,他继续道,“也多亏母亲还以为自己是不会烂在泥里的臭虫,忘了早就是隔日黄花,成了被漠北王踢出漠北的一条无家可归的老狗。”

  “你!”

  确实是她低估了。

  大祈安首辅深得大祈帝王倚重,不仅让他享有外戚待遇,还将他国送至和亲的公主赠与他;但那个墨染不在,与自己在一起前来训练有素的死士,竟然也能在须臾被灭的干净。

  可是,又怎么允许曾经满身血痕跪在地上的人对自己高高在上。

  她微抬下巴,“你不也是条狗吗?和你那没用的父妃一样,是只只会跪在地上祈求他人垂怜的畜生。”

  再一次提到自己多年前宠幸的安姓祈人,像以往一样,须邪虞孤在失控边缘。

  那个男人,她给予了她的全部,可到头来竟然敢背叛她。

  突然间,眼里恨毒发疯了似的疯长,须邪虞孤打着自己周围的树叶,大骂:“杀了!都杀了!把这倆个畜生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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