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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不适,连吐息都有所滞塞。
酆如归乃是他的,他不能容许有人觊觎酆如归。
且酆如归已答应待他还俗之后要与他拜堂成亲了,酆如归的身体他亦已瞧遍了,甚至昨夜他还含了酆如归最为紧要的物件,并将浊物吞咽了下去。
他的神志尚未做出指示,但他的身体竟是抢先行至酆如归面前,望住了酆如归道:“由贫道来扶穆公子罢。”
酆如归一瞧姜无岐的神色便知姜无岐是在呷醋,心中窃喜,却是故意一口拒绝道:“不必了,你且去忙罢。”
未予姜无岐坚持的功夫,酆如归已扶着穆净进得了医馆去,穿过医馆,又到了后头薛涉住处的厅堂。
酆如归扶着穆净坐下,暗暗地窥了眼缓步而来的姜无岐,同时刻意避开了姜无岐的视线。
书童候在门外,马车夫又由薛涉那学徒安顿了去,厅堂只三人在座。
三人未及有一人开口,厅堂的门突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出诊回来的薛涉。
薛涉见穆净面生,方要出言,又乍然发现姜无岐面色不同往常,当即急声问道:“女子书院可是有何处不妥的?”
姜无岐摇了摇首,疑惑地道:“你何以有此问?”
闻言,薛涉松了口气,笑道:“你取面镜子瞧瞧你现下的神情,便知我何以会有此问了。”
是由于自己在嫉妒穆净的缘故,面上的神情才有异的罢?
姜无岐笨嘴拙舌,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沉默不言。
薛涉瞧了瞧酆如归,又瞧了瞧面生的目盲公子,才意识到姜无岐是呷醋了。
因为酆如归坐于目盲公子身畔,而不是坐于姜无岐身畔么?
然而酆如归似乎甚是享受姜无岐为他吃醋的模样,目中隐隐有些得意。
薛涉不便戳破,径直走到目盲公子面前,问道:“你可是穆公子?”
——酆如归事先与他提起过穆净,以及穆净目盲之事,面前之人十之八九便是穆净了。
穆净颔首,又问薛涉:“你便是薛大夫罢?”
薛涉惊异地道:“你我从未见过面,你从何断定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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