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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岐凝定心神,不顾身体状况,催动内息,顷刻间,缠于他四肢的铁链子尽数断去。
他勉力坐起身来,深恐又令酆如归觉得恶心,只虚虚地将酆如归的一双手腕拢在掌中,附耳道:“你快些命人将那片衣袂寻来。”
酆如归急欲挣脱姜无岐的怀抱,一挣,双腕却被姜无岐拢实了,姜无岐微微粗糙的掌心肌肤贴合着他细嫩的手腕肌肤,直教他整个人复又战栗起来,厉声道:“好生恶心!”
果不其然,失去了记忆的酆如归甚是厌恶于他,连被他碰一下手腕子都会觉得恶心。
不过就算酆如归不失去记忆,面对他这个觊觎其身体的断袖亦会觉得恶心罢?
姜无岐心口疼得几乎是吐息不能,但他舍不得酆如归留予他的那片衣袂,只能强作镇定地威胁道:“你命人将那片衣袂寻来,贫道便松开你这双手。”
酆如归素来最恨受人胁迫,但因腹中翻腾不休,不得不妥协道:“你且先松开。”
姜无岐心口处依然有鲜血汨汨而下,湿润了其下的床榻,他被酆如归解去了发髻,鲜血便与铺洒了一床的发丝混在了一处。
随着血腥味愈来愈浓烈,酆如归唯恐姜无岐丧命,只得应承道:“孤应下了。”
“好,贫道信你。”姜无岐当即松开酆如归的双腕,而后躺下了身去。
酆如归一手按住姜无岐的心口,一手捂唇。
姜无岐直直地望着酆如归,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容来:“你无须按着这伤口,贫道一时半刻死不了。”
“死不了便好。”酆如归立刻收回手,转身出去了。
之后,姜无岐迎来的是御医,御医为他包扎后,又有侍从剥去他染血的亵衣,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亵衣,接着又更换了床品。
再之后,他迎来的则是工匠,他的四肢又重新被铁链子缠住了。
先前那铁链子是用寻常的熟铁所制,现下的铁链子乃是由玄铁制成的。
他未作丝毫挣扎,而是满心期盼着那一片火红的衣袂。
但过了一日又一日,那片衣袂却并未回到他掌中,他掌中始终空荡,甚至连酆如归都再未出现过。
一片衣袂何至于要耗费这许多的时日来寻找,所以酆如归是为了挣脱他的钳制,假意应承于他的罢?
期间,只有换药的御医以及喂食的侍从理会过姜无岐,端来的膳食有荤有素,姜无岐不愿破戒,又因此地古怪,滴水未进。
姜无岐每每问他们那片衣袂可找到了,酆如归又在何处,他们俱是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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