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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着吻着,唇瓣愈加燥热,心口却愈加寒冷。
独角戏般的亲吻有何意义?
他松开姜无岐,大着胆子,仰起首去,凝望着姜无岐,命令道:“姜无岐,吻我。”
姜无岐的一双唇瓣被酆如归咬得稍稍红肿,眉眼温润如常,无奈地道:“如归,贫道生怕又会欺负了你,贫道已许诺你,不会再欺负于你了。”
酆如归便又转而命令道:“姜无岐,欺负我。”
姜无岐低叹一声,努力令自己保持清醒,但当他的舌尖抵上酆如归的舌尖,他却再也忍不得了,一手扣住酆如归的腰身,一手挑起酆如归的下颌。
酆如归阖上双目,承受着他从姜无岐处乞求来的亲吻。
姜无岐对接吻并不熟谙,但却不横冲直撞,温柔似水。
酆如归从未被旁人吻过,无从相较,但他知晓,姜无岐的吻便是他此生唯一想要的吻。
姜无岐吻着酆如归,不知怎地,竟陡然起了要将酆如归的衣衫剥去的心思。
他想再瞧一瞧那副蝴蝶骨,再瞧一瞧那细瘦的腰身,再瞧一瞧那圆润的臀尖。
不出所料,他果真又失控了,一旦陷入酆如归的唇齿中,他便会失控,便会变作他自己所不齿的登徒子。
他满心愧疚,既痛苦又甜蜜,矛盾之下,吻了一阵,便松去了加诸于酆如归的束缚。
酆如归用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头颅低垂,细细地喘息着,那截莹白的后颈随着他的喘息轻颤不休。
待酆如归将气喘匀了,方才朝着姜无岐道:“多谢你,是我勉强于你了。”
姜无岐摇首道:“并无勉强。”
姜无岐着实是太过纵容于自己了。
酆如归眼尾生红,抬指一点姜无岐的下唇瓣道:“把你咬疼了罢?对不住。”
“不疼。”姜无岐柔声道,“却是你,气喘得这样厉害,可有不适?”
哪里有甚么不适的?
酆如归淡淡地回道:“我无事。”
俩人再也无话,良久后,酆如归走出这芙蓉巷子,窥了眼傅明煦,恰逢最后一个孩童从傅明煦手中接过糖人。
他的糖人是一只展翅的雄鹰,他不住地向同伴炫耀着,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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