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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干系,又似乎没有。”老翁犹疑许久,“老朽上了年纪,有些事记不得了,但应当有干系罢。”
酆如归复又问道:“那你可知那恶犬的下落?”
“那恶犬的下落……至于那恶犬的下落……”老翁满面歉然,“老朽不知,但老朽十几岁时似乎被那恶犬咬过一口……不,是二十几岁罢……又或是三十几岁……”
这老翁显然已糊涂了,他之言语究竟有几分可信?
酆如归面上不变,未免耽误时辰,出言辞别老翁:“叨唠老人家了,我们再去别处问问罢。”
老翁正在专心致志地思索着他究竟是几岁时为那恶犬所咬,充耳不闻,还未想个明白,酆如归与姜无岐已然消失于雨帘中了。
也不知思索了多久,老翁竟是将所思之事忘了干净,甚至疑惑地想着自己为何会立在门口。
他忽觉口渴,便颤颤巍巍着阖上门,转身去庖厨烧水,堪堪踏入庖厨,竟有一漆黑的活物冲到他面前,呲牙咧嘴地冲着他嘶吼不休。
那活物的皮毛上染了血,但因它皮毛漆黑,这庖厨又是昏暗,伤处不明,只鲜血源源不断地自四肢蜿蜒而下,淌了一地。
老翁不由惊惧交加,双腿一软,昏死在地。
那厢,酆如归瞧见一少女冒雨在田间劳作,立即上前询问:“敢问姑娘是否知晓那恶犬藏身于何处?”
少女戴着斗笠,撩开被雨水黏在面上的鬓发,冷声答道:“那恶犬藏身于何处我若是知晓,我躲都来不及。”
酆如归将一张干燥的丝帕递予少女,又问道:“那你可知云研云大夫曾医死过人?”
少女立刻沉下脸来,接过丝帕的手颤抖不止,末了,将丝帕死死地掐在手指间,咬牙切齿地道:“云研三年前害死了五人,那五人中有一人乃是我的兄长,兄长文采斐然,已过了乡试,前途无量,镇里众人俱是艳羡,皆道再过几年我们一家五口便能过上好日子了。未料,兄长居然死在了云研手中,兄长不过是被那恶犬咬了一口,哪里会救不回来,定然是云研嫉妒兄长较他出色,让他没了脸面,故意将我兄长害死……”
少女双目盈泪,泪水与雨水混在一处,湿润了她略显稚嫩的面庞,盈盈泪水后是不加掩饰的恨意:“那云研怎地不去与我兄长陪葬?我今早便该在兄长坟头打死他才是,是他毁了我们本该有的好日子!今日是兄长冥诞,他居然还敢舔着脸上坟祭拜!”
由少女这一席话可推断,云研口中的旧友便是少女的兄长,而云研狠狠地摔的那一跤或许并未是因山上湿滑,足下不稳,而是被少女推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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