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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夫君尚在这宅子时,最爱的便是这张太师椅。
彼时,她年方十六,甫嫁作新妇,心中惶惶,生恐惹夫君不快,而她夫君年长她两岁,坐在这太师椅上,温柔地笑着冲她招手:“松寒过来。”
她一步一顿地到了夫君身侧,如同伺候的侍女一般,微微俯身,听凭吩咐。
她夫君却是牵了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扯到了怀中。
她面生红晕,欲要从夫君怀中出去,却是被按住了腰身,后又听夫君道:“松寒,你陪我坐会儿罢。”
她自是不敢拒绝夫君的要求,便端端正正地在夫君双膝上坐了。
夫君取了放在茶几上的一册《中庸》来,慢慢念着,时而会轻柔地抚过她的背脊。
她不识字,浑然不知从夫君口中吐出的话语究竟是何含义,但夫君语调轻柔,听得她心驰神畅,心中的惶惶然随即消散得一干二净。
夫君念了约莫半个时辰,又低首问她:“松寒,你可识字?”
她直觉得自己与饱读诗书的夫君不般配,甚至害怕夫君知晓她不识字会将她休弃了去,她嫣红的唇瓣颤了又颤,咬了又咬,到底不敢欺瞒于他,便声若蚊呐地答道:“我……我……我不识字……”
夫君侧耳去听,耳廓几乎贴上她的唇瓣了,闻言,却是以指尖蹭了蹭她印着齿痕的唇瓣道:“我教你念书可好?”
“我愚钝得紧,怕是会白费了夫君的功夫。”面颊红得仿若是外头的夕阳倾洒在了上头,她满心忐忑地道,“且教我念书,定会影响了夫君的学业。”
“是么?”夫君却是坚持道,“松寒,你不试上一试,怎知自己愚钝得紧?”
她家中一女三子,她是长女,年幼时,颇为羡慕三个弟弟可去私塾念书,为此好生闹过一阵,父亲却是冷着脸与她说女子无须念书,能生儿子,能操持家务才是女中表率,且她面相愚钝,供她念书也不过是浪费银两。
“我确是愚钝之人。”她深恐自己当真不是念书的材料,令夫君失望,索性一口拒绝,“夫君还是勿要再言了。”
说罢,她不敢再看夫君分毫,匆匆地从夫君膝上下去,便跑远了。
其后,夫君又三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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