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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岐,你吃罢。”
姜无岐柔声拒绝道:“还是你吃罢,贫道禁绝荤辛。”
酆如归沉思着道:“禁绝荤辛?据我所知并非所有道士都不食荤辛,三净肉便可食。”
三净肉,即不见杀,不闻杀,不为己杀。
姜无岐笑道:“你所言不错,但依恩师所定下的规矩,贫道连三净肉都食不得。”
“好罢。”酆如归也不勉强姜无岐,便就这姜无岐的调羹用完了最后的一只钟水饺,其后,他却是抢过姜无岐手中的瓷碗与调羹,将调羹丢进瓷碗当中,又将瓷碗放在一旁。
姜无岐满心疑惑,下一瞬,却便酆如归拥住了。
酆如归如姜无岐方才一般,催动内息,不多时,姜无岐的道袍便也烘干了。
而后,酆如归推开姜无岐,望住了姜无岐的双目问道:“你为何只将我身上的衣衫烘干,却不将你自己身上的道袍烘干?”
“这道袍干或不干,于贫道并无妨碍,但你那瘾从昨夜起发作了足有三回,身体虚弱,身着湿衣极易受凉。”姜无岐歉然道,“贫道之前只顾着搜寻那梁景文了,却忽略了此事,当真是对你不住。”
酆如归怔怔地凝望了姜无岐片刻,却是得寸进尺地道:“道长,你既对不住我,便须得应允我一件事。”
——应允我即便知晓我是断袖,亦会待我如现下一般。
他唇瓣颤动,喉间战栗,但这话却堵在了嗓子眼,如何都挤不出来,他实在鼓不起勇气,当着姜无岐面承认自己乃是断袖。
姜无岐好脾气地道:“你要我应允何事?”
酆如归胡乱地指了指被他放在了一旁的瓷碗与调羹,道:“你去将这瓷碗与调羹还了,再买一只猪肉梅干菜饼来与我吃罢。”
“好罢,你稍待。”姜无岐端起瓷碗,方要走,酆如归却是变了把油纸伞来,塞到他手里,抿唇笑道:“我好容易才将道长你的道袍烘干了,你可切勿又淋湿了去。”
“多谢。”姜无岐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执着油纸伞,施展身法远去了。
酆如归盯着姜无岐消失的方向,微微失神,耳侧却猝然响起了一少女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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