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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关切。”
说罢,他复又垂下首去,下一刻,他竟然掐住了那活物的下颌,一用力,逼得其张开口来。
他瞥了一眼那活物的口腔,即刻收回手,仰首朝姜无岐道:“他果真被割去了舌头。”
姜无岐温润的眉眼尽是一片怜悯之色:“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酆如归叹息着道:“将人折磨至斯,不知是此人作恶多端咎由自取,亦或是下手之人太过凶残。”
姜无岐走过来,探了探那活物的脉象,道:“脉象微弱,他怕是活不过今日。”
原本的酆如归擅长用活人来炼药,因仇人遍地,受伤在所难免,身上定然会带着活命的药以防万一,但如今的酆如归纵然知晓这药该如何炼,却从未炼过。
故而,一听得姜无岐这话,他顿觉束手无策。
这活物像是听懂了姜无岐的话语,立刻从喉头发出了难以分辨的,近似于哭嚎的声音。
便是这时,想是有人报了官,有两个衙役越过寥寥无几的观客,行至活物面前,其中一人掩住口鼻,居高临下地道:“这是个甚么东西?”
“管他是个甚么东西,且先带回去。”另一衙役说着,捉住那活物的后襟,欲要将他提起,他力气不小,轻易地便将那活物提了起来,但当他瞧清那活物的面目时,手却是猛地一松。
“恶心得紧。”他啐了一口,朝身边的同僚道,“这恶心东西当真要带回去?”
同僚答道:“当真要带回去。”
衙役心生不满,欲要去踹那活物出气,却被人挡住了。
姜无岐挡在那活物面前,肃然道:“他没几个时辰可活了,你又何必如此。”
衙役闻言,笑道:“他既没几个时辰可活了,让我踹上一脚又何妨?”
酆如归看不惯衙役的嘴脸,一弹指,那衙役膝盖生疼,登时跪倒在地。
衙役自是全然不知自己的膝盖为何会发疼,怔忪片刻,起了身,又要去踹那活物。
这一回,他的膝盖不疼,小腿却是疼得钻心,霎时逼出了一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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