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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明低着头,没有发现苏公公的目光,只尽力叫自己的话音如无意闲聊般随意:“先皇后祭祀这样的事,便是皇后不成,不是还有贤妃娘娘们,却专叫已出宫的王爷来操持,倒当真少见。”

  虽有些诧异惠明提起这些事,但她既问了,苏瑾便也解释的详细:“贤妃娘娘虽尊贵,但按着礼法,也是妾室,叫妾室操持主母忌辰,到底不够庄重,以往先太子在时,就是太子殿下亲自祭母,如今皇后病弱,陛下不愿先皇后受这般委屈,便叫中宫嫡出的信王代母祭拜,这是给先皇后的体面,这些年但凡中宫抱恙,便总是如此。”

  苏公公说的清楚,惠明便也明白了,忌辰祭祀,是需大礼祭拜的,尤其按着礼法,即便是继后,也需在元配面前执妾室礼,这固然是对先皇后的敬重,又何尝不是对现皇后的无情?

  这般说来,皇后的病情一直郁郁不愈,倒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只不过,惠明心内更疑惑的,是既然陛下连贤妃娘娘都嫌身份不够庄重,那为何特特的要让苏公公你在宫内协助操持?信王出入不便,可旁的妃嫔呢?贤妃娘娘便是主祭的身份不够,可若论身份,正经主子,这帮忙打理的副手,也总该比苏公公更合适许多吧?

  虽然不明缘故,但惠明猜测应当是与苏公公进宫之前的身份家世有关,镇国公府,这四个字的分量或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沉一些,沉到即便是满门抄斩的罪人之后,但身为苏家嫡长孙的苏公公,也依旧可以插手操持这般贤妃娘娘都没有资格的先皇后忌辰里。

  惠明撑着棉袍的手心顿了顿,可是,对着眼前的苏公公,不说交浅言深,只这样的话,叫她如何能戳开苏公公的伤疤,血淋淋的问出口?

  惠明微微低头,摸着衣裳也已是干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将衣裳叠好,开口道:“留了些褶皱,不细瞧倒也不显。”说罢想着苏公公那般规矩收礼的人,她自个虽不当回事,但苏公公想必是不愿叫自己看他衣衫不整,便只低着头告了辞。

  留下苏瑾立在原地愣了片刻,缓缓上前拿起了方才惠明叠好的棉袍,方才在火盆上干过的衣裳,带着显而易见的暖意,只这般用手拿着,便放佛被一路烫到了心底。

  直到元宝重新掀帘进门,苏瑾方才回过神来,开口吩咐道:“你回去一趟,给我重拿一身衣裳。”

  清早不是才说烘干了就成,不必麻烦了吗?元宝疑惑的挠了挠头,却还是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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