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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平静下来,细想和女儿刚才交合的画面,竟是血脉愤涨.他突然醒悟自己为何坚决要她嫁予侄子,只因他无财无势,早答应当个上门女婿.若女儿成了侯府世子夫人,将来要见她那有这般容易?只是千算万算,他没想过中途会杀出一个安王.他疼女儿不假,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他竟对闺女起了别样心思!所以每每听到别人议论她床榻间的风情,除了作为父亲的愤慨,还有一个男人的嫉妒.
现在得了她的身子,尝了她的美妙,他是彻底陷下去,再无回头.他双臂环上身畔的香软,一手触及细腻的肌肤,只觉异常满足.他恨安王,可心中暗自明白,若没有今天这一出,他恐怕永远也得不到这个女人.
一大早在厢房外守夜的红袖便听到男女暧昧缠绵的声音.
"爹爹...啊...女儿的奶子痒..."
红袖立时打了个冷颤.昨夜房中的动静委实太大,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吟哦,夹杂着老爷的怒吼都没停过.最后安王带着侍卫出来,坦荡荡地向陈妈妈提起莺莺被一众侍卫轮奸之事,付了几倍钱银,末了还笑道:”张爷还在里面呢,妈妈就别打扰他们了."
老鸨才不敢违背这煞神,可也不能让人知晓张之方宿在女儿的房间.莺莺除了一身皮肉,亦因通晓琴棋书画,故也有慕其雅名的公子哥儿到来一会.若她和自家爹爹相好一事传了出去,不免掉了身价.
红袖随身服侍莺莺,每晚看着不同的男人进去房中,夜夜都听着男女欢好之声.到得早上她进去服侍小姐更衣沐浴,厢房总是一股子味儿,小衣亵裤被扔在地上,被褥更是每天都要洗换,小姐的下身也是黏腻泥泞.她看着心内难过,曾经高贵温婉的小姐,竟就这样从云端掉进泥泞,过着迎来送往的生涯.她实在好恨安王.
房中女子呻吟之声越来越大,起起伏伏的甚是勾人,过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才歇了.
却说张之方早上率先醒来,看着眼前一把青丝如墨缎,衬着如凝脂的玉背,晨起的欲望抵着两瓣圆浑的雪臀,正蠢蠢欲动.男人犹豫了一下,这是他的女儿啊!可昨夜之事历历在目,还有什么没做过的,本来已是薄弱的理智不过在一念间已消殆净尽.
他伸手到女人腿心,用手指探了探甬道,感到里面尚有湿意,知是昨晚留下的,便稍微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攥着肿胀的玉茎,朝那销魂之处缓缓推进.莺莺犹自熟睡,只觉下身不知被何异物撑得饱胀难受,本待不理,可那物事却越往里挤,那感觉便越发清澈.迷糊间她扭了扭臀儿,想要摆脱那滚烫的入侵者,谁知反被那巨物一下顶了到底,她惊呼一声,立时清醒过来.她对男人这物事,是最清楚不过,此刻便知晓身下不适是为何.她一时回不过神来,想不起昨晚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人是谁,是鹿鸣堂的贾爷或是户部侍郎家的柳公子?
耳畔响起张之方的声音:"芙儿,爹爹没弄痛你吧?"
昨晚的事如潮水般纷至杳来,可她无暇细想,因张之方已开始用力从后顶弄她,偏他那男根硕大粗壮,女人的小穴虽有昨夜的残液滋润,只是才刚醒来的身体未及动情,肉壁骤然被撑至极限,一时难以适应.
"爹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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