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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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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昨天迷糊间被迫含着那丑陋的肉棍子,现在这男人要以那根又粗又热的铁杵入自己,她也忘了羞怯,只一阵害怕.那天被安王开苞虽痛,可事后男人要她含雀子时,他那东西也算不上多大.现下这马伕的肉棍子呎寸要惊人得多,初夜那天她被迫在镜中看过自己私处.那儿如此小小的一道缝儿,那能纳入眼前的硕大?她便想要后退,奈何手脚被缚,根本挪不动半分,只求道:"妈妈,我那儿太小,那东西入不得,会弄坏我的..."

"傻孩子,刚才妈妈摸过你的穴儿,早够水儿了.现下插你,你只会爽,不会痛.待你尝了男人那东西的好处,以后还得扭着屁股求操呢."

林福顺的龟头早抵在莺莺的牝间研磨着,他看着自己乌紫的狰狞衬着少女娇嫩的雪白,一股蹂躏她,征服她的欲望由然而生,于是挺着长枪,向前一送,便入到尽处.

莺莺失声叫了出来,却没有预期的痛楚,只有下身刹那间被填得满涨之感.她觉得自己被男人撑至极限,有点难受,但又有一种异样的舒坦.她看着林福顺那又黑又干的脸,他粗砺的手正肆意把玩她胸前的雪团,想起她竟和这人做着夫妻间最亲蜜的事,偏偏她于男人却什么都不是,连露水姻缘也算不上,权当是他的泄辱工具罢了.

男人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

这是两人身体相连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噗唧噗唧的水声.她随着每下顶入,口中咿咿呀呀的.那声音又娇又媚,就像勾引人再深入她的身子,连她自己也听不得.可要压抑又压抑不住.

为什么这男人像是使尽浑身力气般?她觉得要被林福顺的鸡巴捅穿了,可同时肉棒抽送间研磨着洞中肉折,每每撞着一处,她便觉着越发酥软.她不知道自己想他继续,或是怕他肏坏自己.

只听陈妈妈道:”怎样了?姑娘的穴儿如何?”

林福顺喘着气,回道:”小姐的骚逼紧得很,像几张嘴吸着老奴的鸡巴,真是爽死了!”

陈妈妈听得一喜.难道今回问香阁得了个名器?待会让林孝冲兄弟肏上一肏,便能证实.

林福顺长年做着粗活,又比安王年轻,身子要壮健多了,故操穴的时间也比安王长.莺莺心里虽然抵触,但抵不过身子的快感,只是后来她意识到自己像要到某处颠峰,便故意隐忍着.她接受不了自己随便和个男人欢好也能得趣,于是她感到自己颤栗之际,惟有死咬着唇不发一声.

“小姐怕什么?老奴让你爽了,你叫出来就是...啊...真是太紧了...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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