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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阿凝在天之灵.小姑娘家的,想事情就个片面,我们作为长辈的,又岂能当真?"
程大力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但见何启泰言词恳切,心下叹气,当下括了出去,道:"这事实非如舅爷所想...只是...唉!洛花已失了身,自觉配不起姪子,故才..."到了此处,也是没法说下去.
何启泰闻言一惊,慌忙追问.程大力不敢如实相告,只得胡乱骗撰:"这事也怪不得她.因我长年在外奔跑,谦儿每天也外出上学,日间家中就只她和一个丫头.有一回不知哪来的流氓,乘着家中丫头外出,闯进家门,便把洛花..."他想起自己的禽兽行为,还和儿子及二弟同淫女儿,心下难过,不自觉便流下泪来.可落在何启泰眼中,他便是一个自责的父亲应有的样儿.
何启泰听毕,略一沉吟,道:"这事原也怪不得妹夫.洛花是阿凝的骨血,无论如何,何家也不会嫌弃她.这退亲之事休要再提."
程大力见状,知是说不动他,亦心知此乃难得姻缘.有谁能如此大度,不计较未过门的妻子失贞?他虽然眷恋洛花的身子,却非贪得无厌之人,当下便和何启泰商量婚期.
他知道家中各人定不同意,便故意挪后些日子,好作个缓冲:"洛花和家中弟媳感情要好,现下弟媳已怀孕四月余,家中又无其他女眷.不若让洛花在家待到弟媳满月之后,到得明年开春时完婚可好?"
何启泰爽快应下,又再和程大力议了些细节,事情便定了下来.
到得程大力回家,已是六天后.这晚一家子围在一起吃饭,程大山早托辞打点搬迁之事,索性带着张氏搬到大哥家,实则另有所图.这会程大力不在,他便和姪儿协议,二人轮着和洛花睡,故少女的床榻自是没一晚空的,房中每晚也是春啼娇吟不断.日间程谦得到镇上打点,倒便宜了程大山随时宣淫,有时程谦回到家中,见二叔和洛花正在行事,也不避讳,旋即加入战团,再加上还有一旁觊觎洛花的张氏,往往在少女被男人狠操一轮,半梦半醒之际,借词为姪女净身,实又另加疼爱.所以程大力一去八天,回来时见女儿眉稍眼角又添风情,怎么看都是一副被好生滋润过的模样.
大家见程大力没说退亲之事,一时也不敢追问,只是心中笃定,有谁家会娶一个失贞的媳妇呢?
这晚本来是轮到程大山和洛花同房的,但他也知情识趣.大哥在外奔波,多日未近女人,自然得让闺女好好服侍他.他示意少女晚上到程大力房中,她也明白现在自己既已委身于哥哥和二叔,父亲那边也得照顾周全.只是她和程大力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才开了个头,他又走了,因此心中不免别扭.
到得就寝之时,洛花自觉地进了程大力房中,她低着头,一脸羞怯地喊了声:”爹爹.”程大力向她颔首,示意她过去.少女才到了程大力身边,便被男人一把拉着,坐倒他怀中.
男人一手环着她的细腰,吮了吮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一手已伸入她的衣襟中摸索她的软绵.男人的手指才一捻那乳首,少女便觉一股酥麻之意蹿起,叫她身子软倒在男人怀中.她双颊发烫,实在是羞得不行.在连日不断的欢爱下,她的身子是越发敏感了,此时只能如猫儿般叫着”爹爹,爹爹”,却叫男人听得更是动情.她的臀儿被那火热的铁杵抵着,想起待会得和爹爹行事,心中又怕又羞,却知推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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