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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埋头苦干,体位也只会男上女下.故程大山往往只听到闷闷的肉体相撞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他心想:"若换作我,定要变着花样,操得嫂子连连求饶."他边听边以手套弄鸡巴,幻想将何氏压在身下肆意肏干,操得她汁水横流,眉眼如丝,种种情态,只能想像.待得精关一松,白桨从马眼喷洒而出,全落在大哥屋外的墙上.程大力对弟弟每晚听壁一事,自是全不知情.
过得几天,程大山突然中暑晕倒.请了郎中过来,开毕方子,郎中示意程大力和何氏到房外说话:"程二爷是火烧攻心,这炎夏之时,更要小心.我开了个方子,暂能缓解.但最后还是给二爷添房媳妇,身体的火热有了宣泄之途,方为长久.常言道,药有三分毒,他若单以吃药控制病情,身体终究会有所亏损,甚或影响香火."
程大力没想过后果会如此严重:"这...若能娶个媳妇,这药还要吃不吃?"
"这药还得先吃一服,若二爷成了亲,自可另劈途径,后面几帖药也不定要服了."
待郎中离去,程大力对何氏说:"我求娘子救救二弟,娶亲一事又怎能顷刻即成?若二弟子嗣有亏,又或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娘?"说着便要向何氏下跪.
何氏拦着夫君不让他跪自己,垂泪道:"官人这样一说,奴家还能见死不救吗?只是这大白天的,洛花还在家中..."
"谦儿还在王秀才那儿,你便寻个由头打发洛花出去.我自会在屋中给你守着,必不见叫人撞见."何氏实在想也没想过,有一天夫君会为自己把风,好让她和小叔子欢好.这事实在是说不出的无耻淫贱,自己却又不得不从.
当下女人去煎了药,喂了小叔子后,见他神志清明了,便道:"二叔可有好点?"
程大山勉强睁开眼睛:"大嫂,有劳了."
"这...二叔,郎中说...郎中说...二叔虽得阴阳和合,奴家...奴家..."女人别过羞红的脸,已是说不下去.
程大山压下心中狂喜,佯作一脸感激,有气没力地道:"大嫂为我所做种种,大山铭记于心.待我好了再..."
何氏听到程大山不打算和她行事,心下发急,道:"郎中说过,这药少服为妙.吃了这一服,当以...房事解之."
"可是我这会实在没有力气."
何氏低头,只声小如蚊子般道:"二叔想奴家怎样做,奴家自当尽力为之."
"大嫂先脱了我二人裤子,然后坐上来,握着我的肉棒向那穴中一插便成."
当下女人依言褪了二人亵裤,她还是第一次在白日里看到男人那物事,除了上次在厨房,她和男人欢好都在晚上,也从不点灯.此时匆匆一瞥,就是又丑又紫胀的一根肉棍子.她只顾将脸别向一处,连碰也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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