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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库质嘲讽地笑了笑，仿佛在说一切都如他所料。

　　库质的目标是唐笑。他要唐笑身败名裂，然后在痛苦与绝望中死去。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库质可以牺牲许多东西，包括立花高中学生的性命。毕竟要陷害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无辜者的鲜血，那么民众爆发出来的怒火，就不够分量。

　　唐笑之前曾拯救过立花高中，他在这座城市的地位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两桩丑闻就能撼动的。

　　“阿特琉斯之镜可以派上用场。但不是直接用来对付唐笑，我要他保持现在的样子，清醒地看着自己的毁灭。”库质阴沉地说。

　　林清瑞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这时听完了他的计划，才缓缓道：“你说唐笑是死灵能力者的后代，有证据吗？”

　　超能力有许多种，其中有一种能操纵死尸与亡灵，身负这种超能力的，迄今为止官方记录的也只有两人而已。而这两人中就有一人，在二十年前给人类社会造成了巨大灾难。自那之后，死灵能力者就一直为人忌惮，法律甚至明确规定，死灵超能力者每次使用能力之前必须先经过异能最高委员会批准，不批准就擅自使用的，等同犯罪。

　　唐笑目前为止展现出来的都是继承自他母亲的空间之力。他是个孤儿，生母早亡，生父不详。

　　库质冷笑：“我有我的渠道。后天就是誓林大会，我会让所有人看到，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林清瑞缓缓靠进椅背里：“……照你的说法，其实不需要牺牲其他人，一样可以让张笑陷入被动。”

　　库质有些激动：“那不够！我要让他千夫所指！让他彻底翻不了身！我要那个人知道只有我才是他唯一正确的选择！”

　　林清瑞神情微微一动。库质脸上闪过懊恼。

　　林清瑞盯着他：“你想让谁承认你？”

　　库质却不说了，只让林清瑞同意与他合作。

　　许久，林清瑞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

　　“你走吧。”他眉目清冷，“我考虑之后给你答复。”

　　库质瞪了他一阵子，最终还是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背对着林清瑞，冷冷地说——

　　“你有两天时间考虑。”

　　两天之后，就是誓林大会。

　　誓林大会，还有一个简单易懂的名字：森林运动会。

　　这是立花高中建校以来的传统节目，体育盛事，一年一度，为期三日，允许各媒体进场拍摄采访，允许本校学生带家人朋友进场围观撒花，甚至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