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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没出息的,当日他在朝堂诬陷你与这妓子有染时便是不知晓出声反驳吗?任由他将这屎盆子扣你头上。”
孟泽言病的重,手上无力,那茶杯还未靠近百里虞扬便摔在地上,茶杯碎裂,茶水溢出浸湿了他的鞋袜。
他垂眸看着地面那摊茶水,忽然想起方才十三幺被仆人拖走时阴毒的目光。
一旁,孟泽言气怒道:“他根本就与孟家不是一条心,父亲还如此护着他,要不是孟家,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吗?要我说,就该废了他,到时候献文帝一死,随便拥护一个年纪小的坐上那皇位,孟家在背后控制着,不比这虽与孟家沾亲带故,但并不同心的陆盛强多了吗?”
百里虞扬抬眸,静静的看着孟泽言胡说八道。
这人命好,孟捷独子,但命也不是那么好,十三幺那个身份低贱的□□花柳病都已好全,只他是愈发严重了。
夜深
从孟府出来回到百府,百里虞扬一路沉默,直到进入厢房后,方才对一旁的罗扬道:“你看见十三幺的眼神了吗?我似乎连她都不如。”
她在最后被孟泽言下令拖出屋外施刑时,眼神终是流露出恶毒的恨意。
百里虞扬轻声道:“我连恨,厌恶都是不能显露的。”
他低笑补充,感叹道:“我连个妓子都不如。”
罗扬沉默的立在一旁,不知如何作答,忽然,昏暗中传出一男子声音,“百里公子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
“谁!”
罗扬瞬间反应过来,挡在百里虞扬身前看着前方。
肖寒岁同今九等人缓步从昏暗的屏风后走了出来,他看着面目沉静的百里虞扬,赞叹道:“公子之才怎是一名小小妓子能相比的!”
百里虞扬看着肖寒岁等人,这些人跟了他几个月,如今却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主动找了过来。
肖寒岁见百里虞扬不发一言,朝一旁伸手,他身侧那人见此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纸张交到他手中。
“这是醉香阁的东西。”百里虞扬看着他手中的账单及情报,目光落在肖寒岁身边的今九身上,“你们到底是谁?”
肖寒岁缓步上前,将手中东西递给百里虞扬,罗扬十分警惕,隔挡在两人之间,百里虞扬低道‘无妨’,伸手将东西接过,放置在一旁。
肖寒岁见此,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翻一翻是否少了什么重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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