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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仇老”。
花崇皱着眉,暂时将脑中没有多少根据的想法抛在一旁。
这个案子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勒颈是非常初级的杀戮手段,效率低,且很不方便。凶手选择勒颈,可能是因为“他”不敢用刀,也搞不到致命毒药,无法采取更有效的方法。
所以凶手可能并不难对付。
李训和其他两名痕检员正在仔细勘察,不过足迹是不用指望了,包房里铺着劣质地毯,而地毯相对不易留存足迹。
花崇看了一会儿,叫来徐戡:“先回去解剖,肝肾的病理检验也要做。向医院确定,死者到底患有哪几种疾病,平时的用药、就诊记录也要查到。”
“嗯,明白。”
“调今天的监控。”花崇又向另一名刑警道:“所有进出过、靠近过这间包房的人都带回局里做笔录。”
“是!”
“花队。”柳至秦领着一名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走廊另一侧,“我让老板腾了几个房间,暂时安排几名家属‘休息’,这位是老人家的大儿子,王诺强。”
花崇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立即别开眼,脸色煞白,双手合在一起不断搓动,很有一番不知所措的意思。
他又看向柳至秦,见柳至秦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短暂的对视已经传递了一个信号——这家人很可疑,先就地审了再说。
??
二楼的包房有一股奇怪的油漆味,老板难堪地解释说,店刚开不久,装修材料的气味儿还没有散尽。
花崇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54岁的王诺强坐在皮质沙发上,大约因为太紧张,身体不停挪动,在沙发上蹭出滑稽的声响。
他将自己的身份证放在茶几上,国字型的脸上恐惧多过悲伤,一道浓眉皱得很紧,眼里眉间尽是惶惑不安。
花崇拿起身份证,扫一眼便放下。
比身份证更吸引他的,自然是王诺强的反应。
年迈的父亲突然死亡,且是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被人勒死,当儿子的却没有展现出合乎情理的悲伤。但要说平静,王诺强也不平静,那种紧张与忐忑非常真实,与恐惧一起反映在眼中。
这些微表情代表了什么?
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颇高,汗水从额头滑下,王诺强连忙抬起手,慌张地擦去。
花崇观察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口,“说说你们家的情况。”
“我们家?”王诺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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