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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刻意强调道:“但她每次旅行都跟银行请过假,钱也是花我们自己家的,绝对不是公款旅游。”

  花崇点头,又问:“关于可能伤害她的人,您有没有什么头绪?”

  徐强盛的目光顿时黯淡下来,右拳狠狠砸在额头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和她母亲把她捧在手心里养大,她想要什么,我们都给她,唯独忘了教她保护好自己。刚上大学时,她一个人去了西藏,徒步到墨脱,后来胆子越来越大,说什么一路上都有好心人帮她,让我们别担心。我后悔啊,如果当年我就好好跟她讲理,让她明白这个社会的恶,说不定现在她就不会被恶人所害。她今年才28岁,我和她母亲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离开问询室,花崇点了根烟靠在露台的栏杆上。

  他刚脱掉制服,一身烟灰色衬衣加休闲裤,夹着烟的手指上生着薄茧,肩膀放松地垂着,衬衣下摆顺着腰线收入裤沿,身形修颀,乍看有些懒散。

  “这家人挺怪的。”曲值跟花崇要了根烟,却别在耳后没抽,“说他们亲密吧,女儿丢了三天,当父母的居然不知道。住在同一个城市的话,别家的儿女周末好歹会回父母家打一趟,徐玉娇呢,一到周末就闹失踪。可说他们不亲密吧,徐强盛的情绪又不像是装的。而且银行客户经理的薪酬与业绩挂钩,徐玉娇三天两头请假,哪有什么业绩,看着风光,但收入不高,平时的开销都由徐强盛夫妇供着。”

  花崇没接他的茬,“徐玉娇喜欢旅游,你说她是偏重人文历史,还是偏重自然风光?”

  曲值一愣,“这和案子有联系吗?”

  “我猜是人文历史。”花崇碾了碾烟头,“走,通知痕检科,去她家里看看。”

  徐玉娇位于悦舞小区的住处是一套小洋房,上下两层,外面还有一个不大的花园。痕检师将小洋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家里非常干净,连一个陌生脚印都没有。花崇没进屋,和曲值去找物管调监控录像。

  小区的监控号称全覆盖,7个摄像头显示徐玉娇在13号早晨7点52分离开小区,之后再未回来,小洋房也没有其他人进出过。

  视频上的徐玉娇穿的正是遇害时的衣服,肩上挎了一个coach包,而这个包并未出现在遗体附近。

  凶手拿走了包、现金、手机等物,却将银行卡与徐玉娇的身份证留在现场。

  这也正是分局一早就能确定徐玉娇身份的原因。

  亦是花崇与徐戡讨论过的疑点。

  “劫财劫色。”曲值说,“这凶手的反侦查意识还挺强,到现在也没把包拿去二手奢侈品店销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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