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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如……作为轮回者，她曾经杀过很多人，但却从不觉得那是恶。

因为不那么做的话，她会被系统抹杀。

关关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也从不觉得自己是恶人。

但是魔不是这样的，它们喜欢所有负面情绪，人类的悲伤、愤怒、绝望……这些对它们而言不是必需品，但却是它们最喜欢的消遣。

相较起来，夜幕花实在太安分了。

听了关关的一番解释，巫妖等人纷纷沉默。

他们心里忍不住有些羡慕关关，因为和她不同，同样是杀孽缠身，但他们却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是恶人。

现代的法律告诉他们，不论是何种理由，杀人都是犯法的。

对于樊畟都和关关想要对夜幕花一探究竟的行为，政府那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但是……

“你要我们将她们两个送回去？！”郭小荣一脸震惊地看向樊畟都，手却指向张雪迎和罗思。

张雪迎和罗思面露忐忑。

樊畟都淡淡点头。

“不可能！”郭小荣摇头道：“这事我不能答应，上面也不会答应的，你……”

樊畟都打断了她的话：“刘统已经答应了。”

刘统是负责夜幕星事宜的议员。

郭小荣顿时憋红了脸，半晌才干巴巴道：“……你说真的？”

樊畟都面无表情道：“另外，找一个叫方以茹的女孩，把她和她们两个一起送回去。”

郭小荣联系了自己的上司，确认了樊畟都说的是真的，憋憋屈屈地让人去找人，自己却依旧留在樊畟都这边待命。

接下来，就是关关开口了。

“你知道夜幕星有什么地方是最接近地心的吗？”她问道。

“接近地心？”郭小荣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她这么问的用意，皱着眉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的，我一年也就在这儿待一个月，对于这里的事情了解得并不算多。”

樊畟都淡声道：“那就把知道的人叫过来。”

上司吩咐要听樊畟都的吩咐，郭小荣哪里敢拒绝，跑出去一趟，等回来就带着一串的女战士。

“我把各个城市资历最深的女战士给找来了，她们或许能回答你们的问题。”郭小荣道。

关关将之前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一群女战士开始思考起来，片刻后，一个身材高挑的短发女战士开口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应该是最接近地心的。”

“什么地方？”关关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