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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张雅也不闹了。甚至开始吃好喝好游湖散步,夏老太太见状以为她想通了也就不再严管她的行踪。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夏清霜就出生了。

夏老太太见不是个男孩儿,对张雅的怨怼也就深了。又加之与儿子决裂,她对张雅的整治也越发过分。而这一切张雅都默默承受,直到她一身红嫁衣沉了湖,人们才把往事一件件传了出来。

没有人想到表面温婉听话的张雅会做出那种事,直到各大家族里一个又一个的证据抛了出来,夏老太太终于晕倒在了大殿之上。

原来张雅安静的这两年,与各大家族的老爷少爷都染在了一起。更要命的是她每约见一个就留一个证据,她死之后那些证据像是约好的一般全部浮了出来。

夏老太太这一生及其爱面子,唯一一次丢脸就把整个夏家她最骄傲的夏家的脸全丢了个干净。张雅给夏思鸣带的这顶绿帽子实在是太大,大到近乎涵盖了所有的望族,其中又以和夏家往来密切的家族牵扯最深。

夏清霜两岁的时候,张雅一身红衣自沉湖底。张雅生平最是怕冷,沉湖前夜买了数十坦生石灰洒在了后院的河塘里。她踩着石灰水一步又一步缓慢地走进河塘里,水里的温度灼伤了她洁白的皮肤。她却好像没有知觉似的,直到水淹至脖颈才回过头对着赶来的夏清河说:“娘亲这一生仇怨自己都报了,唯有一愿就是你要争气,护住你姐姐妹妹,让他们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今生我对你们不住,来世,若有来世,别再遇见了,我自会去阎罗殿请罪。”

夏清浅和夏清河哭喊着冲过去,才只是到岸边便被河水烫得退了回去。

年仅四岁的夏清浅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沉湖而死,而后很多年却只敢记起那日河塘的水温,像是要灼烧进人的血液里去。

意识弥留之际夏清浅又想起了自己,大红嫁衣嫁给叶松宁。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他是他而嫁给他还是他是要嫁的人而嫁给他,她只知道她最终还是走上了她母亲曾经最厌恶的那条路。恍惚之间她又想起夏清河曾站在她面前说:“你会后悔的,一定。”

而今她只来得及看到窗外越靠越近的人影,却怎么也想不通后悔不后悔。

萧晓后半夜睡的不安宁,醒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满身血迹昏迷不醒的夏清浅。

萧晓一口气堵在心口,咳得眼泪鼻涕都洒了出来,一个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叶江宁拉起她的时候,无意中注意到她的手握成拳,贴近嘴角的食指已经是血迹斑斑。

蛊王难得没有多说些什么,只安安静静地救治死对头的徒弟。

过了许久,蛊王才说:“伤及心脉至深,这一生恐怕都不能再动武了。”

萧晓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终于冲了出去。

萧晓赶到的时候,西域军营里已经是红光漫天,白日里烧起的大火显得格外惊心。十二音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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