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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之后,前南番王才想起了宫中有这样一个人。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云阳宫过了几个夜晚,见尹灿阳不冷不热但是个好说话的,便提出了把流落在外的妻子接进宫。
尹灿阳自幼饱读诗书,她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生下阙云庭是被设计,而今她借着养身体的借口也快不能再用。她不多想便答应了前南番王,这次皇太后却没拦着,只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便走了。
皇太后因着愧疚和先帝的嘱托,一心只想着辅佐新帝传承血统,便对后宫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阙云澜的母妃一朝得势,看着皇后的位置越发渴望,明里暗里开始陷害尹灿阳。
太师府的死对头王尚书为了搞垮太师府,与阙云澜的母妃勾结着揪出了尹灿阳陈家学艺的事情。新帝被阙云澜母妃耳边风吹得很足,不出两日便认定尹灿阳不洁。
皇太后莫名其妙感染了风寒,后宫被阙云澜母妃握在手里。
新帝带着阙云澜母妃把尹灿阳送进了红袖楼,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那三日,新帝就在红袖楼对面的顶楼看着尹灿阳。
年仅七岁的阙云庭想方设法冲到红袖楼门口,对着衣衫不整血流不止的尹灿阳大喊:“你去死吧,不用再惦念我了。”
在所有人的震惊之中他又喊道:“若我今生有幸活下去,我必定是踏平这山河万里也为你正名。孽缘一场,你去死吧。”
阙云庭看着尹灿阳松了一口气,对着他笑了起来。那一笑真正是艳如百花灿若骄阳,他知道,她终于得以解脱了。
阙云庭骑着小马驹冲回了皇宫,没有回头看尹灿阳跳下来的一幕,他也没有听到噪杂人群里的喊叫声。他只是捏紧缰绳,在所有人的后方没出声地哭哑了嗓子。
“哦,差点忘了,他就送去落雪殿吧。”阙云庭回头越过陈嗣音看了阙云澜一眼,视线有些飘忽不定。
“哟,阙老头,什么样的西北风把你给吹过来了。”萧晓骑在马上,心里盘算着找阙云庭要等价的筹码。看到突然冒出来的阙清词,语调也忍不住地欢快起来。
“萧晓,老夫谢谢你。”阙清词突然对着萧晓做了个江湖人常用的礼节动作,严肃的样子吓得萧晓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萧晓咳了咳,又摆了摆手,深藏功与名。
“这人就送给你吧,就当是老夫的一点谢礼。“阙清词说完就走了,他急着回去收拾残局。
萧晓正准备调侃几句,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沉默了。过了许久,她才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宋楠?”
“嗯”宋楠哑着声音回了一声,见萧晓没再继续说话,他又说:“我来带她回去”。
萧晓想了想,看了他一眼表示知道他的意思。萧晓忍不住想起了安宁,心里恶狠狠地想叶温宁柔柔弱弱的小心机在宋楠眼中指不定多可爱。她想从古到今,小白莲花都是讨人怜爱的,果真是遗传的诟病。
“你要我怎么做?”萧晓没问他怎么把叶温宁从南番后宫带了出来,也没问他要怎么回去。
“你帮帮我,就当是……”宋楠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是饱读圣贤书的人,还是想有点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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