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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后,看见的是正在修房顶的无恶殿,房顶大概是在半个月前被醉酒的我给掀了的。
在司马容嘴里,我那三天,成了个人见人怕的酒疯子,做了非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因着那些事情太过混账荒诞,极损我的威严,我便令人删掉了关于那场宴会的记录,也不待见人提起。
然而,我却不知道在我做尽荒唐事的那三天里,居然有一场荒唐事是……做了墨青?
这事完全没有人和我提过啊!
是司马容给墨青打掩护了?还是根本就没人知道?
我细细琢磨,觉得后面这个可能性极大。
那时万戮门前山山门牌坊下,有我以前画的杀阵,冰天雪地,熔岩火海,刀山剑林轮番上阵,环境恶劣得无法想象,那时还立着高高的挂尸柱,垒着厚厚的鞭尸台,谁都不愿意跑那地方去。
即便是宴会,宾客来了后,齐聚无恶殿,山门前该是怎样就是怎样,阵法一如往常,山顶的篝火通明与山脚并没有关系,而且,或许更因为宴会,大家都想着怎么玩,根本就无人再去山脚。
除了……指责所在的看门人墨青。
他一人在那儿,不会有旁人,即便我去了,我身边应该也是没有跟着人的,因为……
我是要强人啊!又不是杀人!不脱衣服怎么办事?
既要脱衣服,那就必定得花时间,有那功夫,旁边若跟着人,怎么也得将我按下了。
可没人拦,之后也一点风声也没走漏,一定就是他孤零零的看着门,看着看着,就被我贼兮兮的偷袭了。
“哎……”我一声不由自主的深深叹息,惆怅的抱住了脑袋。
当年……
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呢?我在漆黑的夜里,和着山门前阵法的凛冽杀气,在那阶……阶梯之上,将人推到了吗?
我皱着眉努力回想,真是一点画面都记不得了。
那时的他还满脸青痕,整天将自己罩在黑色的大袍子里,不让人看见他的脸。
我将他那么扒开了,他有没有急得哭出来呢?还是错愕呢?我有吻过他的唇吗?有抚摸他的胸膛吗?他又会是什么表情呢?害羞?难过?欲拒还迎?还是抵死挣扎了……
啊……真想看看那时的墨青啊。
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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