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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您这是赏月去了吧?”

  如果不去看应九的眼眸深处,这绝对是一位儒雅的人,连调侃也调侃得慈眉善目。

  吴笙知道自己离开得久,笑笑接下揶揄,半点不解释,以免越描越黑。

  与此同时,目光落到海云隆身上,仿佛刚瞅见这位爷似的,微微挑眉,温和的惊讶。

  海云隆眯起眼睛,冷笑似的哼了下:“白先生。”

  “……”得,又一“熟人”。

  吴笙怀疑自己魂穿这位白先生,是津门交际花,要不怎么大佬们有一个算一个,全认识他?

  言多必失,吴笙对着俩大佬一视同仁,不言语,就客气微笑。

  程啸南不失时机插话进来,招呼大家坐,还好客厅沙发够多够大,容得下他们四位保持礼节性距离。

  海云隆留下四个人站身后,剩下的也让去了外面,算是给了妹夫家一点面子。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四人尬聊,步履维艰。

  与其说聊,不如说静坐相面。

  应九和海云隆都是道上混的,坐得住,可程啸南只是个富家公子,抗压力就飞流直下了,直接让下人把整瓶洋酒拿上来,一刻钟不到,已往杯里添了好几回。

  海云隆原本喝着茶,生生让对方勾出了酒虫,在程啸南又一次倒酒时,朝旁边下人嚷了一句:“拿个空杯过来,我陪你家大爷喝两口。”

  下人不敢怠慢,立刻应承,哪知道刚转身要去取,程啸南手里的酒杯忽然落了地,厚厚的玻璃杯落到地毯上,没碎,“咚”地一声闷响。

  再看程啸南,嘴巴大张,呼吸急促,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桌上还剩一半的洋酒瓶,满眼不可置信地惊恐:“酒……酒……有毒……”

  海云隆本来是附身在看酒瓶上的洋文,想靠连蒙带猜研究出来这是哪国酒,见程啸南中毒,猛然后撤,脊背砰地贴到沙发里,能离多远离多远!

  吴笙下意识看应九爷,没想到对方也在看自己,四目相对,各自思量。

  程啸南却忽然弯下腰,猛抠自己喉咙,没几秒,就“哗”地一下,把晚上喝的这点酒全吐出来了,直到吐得只剩酸水,又艰难抬头,大着舌头声嘶力竭地喊:“快……快去找……宫先生……就说……就说是……草乌……毒……”

  这边下人们狂奔而去,那边程啸南又把桌上的茶壶拿起来,咕咚咚全往喉咙里灌,真的就是灌。

  灌完了,放下茶壶,再抠喉咙,继续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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