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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他却沉默了许久,贤妃抬头一看,却见他神色有些恍惚。便也不再出声,只静静陪着,就在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贤妃才听得他低声说了一句:“朕是否错了?”

  贤妃便瞧着他,慢慢地问:“皇上指的,是哪一件事?”

  皇上却突然惊醒了似的,眼神一闪,停了一会儿,才道:“贤妃你说,西宫那个孩子,朕该如何处置他呢?”

  贤妃心里一震,却垂下了眼,道:“臣妾不敢妄言。”

  “你但说无妨。”

  “臣妾相信,陛下心中早有决断。何况……那个孩子,陛下不是早已做出处置了吗?”

  贤妃一向轻柔和缓的声音突然变得凝涩了,一字一字道:“不杀、不立、不见、不问、不议。”

  皇上沉了脸色,“怎么,贤妃觉得朕处置错了吗?”

  “错不错,陛下心中自有答案,又何须臣妾多言。”贤妃叹道,“只是臣妾不忍看到皇上这样劳心费神。陛下年前才大病一场,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皇上到底不愿多说,只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道:“歇了吧。”

  贤妃遂服侍皇上宽衣入寝。只是他辗转反侧,几度叹气,贤妃只静静躺着,不好多言。良久,两人才相继睡去。

  夜深忽梦旧事,皇上满头大汗地醒来,直喘气。

  贤妃被惊醒,忙拿了帕子替他轻轻拭汗,一面柔声问:“皇上可是又梦到洪贵妃了?”

  皇上不言。

  贤妃也不敢多问,替他擦干了额前汗迹,又从旁端了冰镇的甘茶过来伺候他喝了。才又重新躺下。一片寂静中,皇上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玉葫……”

  第30章 探究

  因为上次广常把她打晕, 江婺可气死了。

  而广常又是听命于无殃的,不用说肯定是无殃的意思了!有话好好说, 至于把她打晕吗,是怕她看到什么懒得跟她解释,还是不信任她,还是嫌弃她碍手碍脚?

  江婺真是气得不轻。

  她后来醒来的时候,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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