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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

  “你见到徐畅了?”

  魏恒抬起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冷冰冰的,冒着丝丝寒气:“用直刀,带着一个自称是徐新蕾的女孩儿,不是徐畅还有谁?”

  邢朗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见他完好无损,才问:“徐新蕾还活着?”

  魏恒带上手套,遮住手腕的伤:“活着,而且活的很坚强。”

  他没有忘记,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厨房里的菜刀不翼而飞,或许就会被徐新蕾从背后袭击。而且徐新蕾的刀刃所瞄准的方向,是他的右肾。

  他更没有忘记,当徐畅杀死窦兴友时,徐新蕾那毫无动容,司空见惯的模样。

  邢朗穿过大门走进房门半掩的屋内,十分钟后,紧皱双眉一脸沉重的走出来,在院子里的积雪中蹭着脚底踩的鲜血,拿出拨出去一通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狭窄僻静的巷子里传来车重重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两辆不挂灯的警车接连从巷口开来,停在五号房大门外。

  一看到魏恒,王前程就一脸晦气状瞪他了一眼,眼神似乎在说;怎么哪儿都有你。

  魏恒扭头看着巷子另一边,不搭理他。法医组的小吴见他捧着手腕,脸色也不大好,于是就上前询问他的情况,请他上车,帮他处理伤口。

  徐畅抵着他脖子的那把刀上沾了梅毒患者窦兴友的血,窦兴友的血不可避免的抹到了他的脖子上,魏恒在事发后第一时间采取自救,在隔壁人家里煮沸了肥皂水,清洗沾到血迹的皮肤,给自己彻底消毒。

  虽然血液接触皮肤导致梅毒感染的概率极低,低到几乎没可能,但是魏恒现在不敢大意,上车后立即让小吴给他打了一针消炎针,还在手机上标记好了两周后做尿检的日子。

  小吴把魏恒手腕的伤口消毒,缠上纱布,刚把针头推入他的静脉,车门就被拉开了。

  邢朗扶着车顶,看到小吴拿着针管往魏恒的手腕处注射,眉心被那针头扎了似的猛然皱了皱:“打的什么东西?”

  魏恒没有理他,小吴说:“是消炎针,魏老师让打的。”

  邢郎便问他:“怎么回事儿?”

  魏恒屏蔽了他这个问题,反问:“你过来的时候在巷子口看到那辆长安之星了吗?”

  “没有。”

  魏恒稍一点头:“那就应该是开走了。”

  随后,魏恒向小吴要了两枚创可贴,贴在耳后被钢管拉破的伤口上,然后弯腰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众刑警扎堆忙碌的院内,低声问邢朗:“有麻烦吗?”

  邢朗捏着他的下巴扭到一边,摸了摸他贴在耳后的创可贴,目光沉了沉,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现在还不知道,看明天刘局呲不呲我。”说完转身走向巷子口:“走,跟我出去转转。”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后,邢朗把车停在城南五环外的一家台球厅门外,锁了车,和魏恒并肩走进台球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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