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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详细越好,并让人去查是否有人和临言有交集。
到了这一步,没人相信临言是真的为了一睡秦一韶下药。
他本来就是秦一韶的男友,要发生点什么至于这样吗?
那个“不睡就死”的药效让人的想法无限延伸开去。
秦家、许家还有黎树泽等一干人团团围坐,有人猜测这是要毁掉秦一韶名声、营造出他“不顾场合发-情”形象,有人怀疑是要挑起秦家和许家的矛盾破坏合作,还有人担心是一场可以制造成“意外”的针对秦一韶的谋杀——只要不让秦一韶成功找到人发生关系,就可以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死因还会非常尴尬,秦家人可能都不好意思追查。
关白越很佩服他们的想象力,他觉得除非临言如实交代系统的事情,否则这个“和同谋处心积虑制造大案件”的嫌疑是洗不脱了。
正如他猜测的那样,楼上临言被穿着黑西装的几个人拎到了旁边的屋里。
医生给秦一韶做了仔细的检查,确认除了脱-精昏过去没有别的问题,但是在已经发泄多次之后血液里还残留着高浓度的药剂,这本身十分可疑。已知的任何一款春天的药都没有这个能力。
至于临言所说的“不睡则死”、连撸都不行等等,医生表示自己才疏学浅,完全不知道。可这不意味着临言是瞎编的,因为能让人除了情-欲什么都想不到的药现实中没听说过,可却真实地发生在了秦一韶身上。据黎树泽他们说,之前秦一韶也确实是一副脸都青了的样子,不做点啥可能真的要玩完。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惊悚而闻所未闻的药,临言怎么弄来的?为什么给秦一韶用?
管家服务秦家多年,楼下里那些人的阴谋论他脑子也全都有,此刻坐在椅子上,看着保镖们控制着临言,慢条斯理地逼问。
临言是真的怕了。
他初次破身,又被一个中了药毫无理智可言的人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双腿都是颤抖的,站都站不稳,一动就下-身撕裂般的疼。然后刚做完,衣服还没穿,就有一群陌生人直接闯进门,他羞耻的念头都还来不及有,就被黑衣保镖们随手用被单盖住,强行拖了出来。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害一韶……”
他话都说不全,跌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已经让他濒临崩溃,面对着一群冷酷的陌生人,他几乎要连身上的痛都感觉不到,像是被沙子一层层埋到胸口、眼睁睁看着那些沉重的沙埋向口鼻的人,五脏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除了绝望只是绝望,除了颤抖只有颤抖。
他往常对着吆五喝六的二世祖同学可以镇定地怼说“都是爹生的娘养的你比我高贵在哪儿”,但是对着一群似乎下一秒就能一记枪-子崩了他的人,他嘴唇哆嗦着只能吐出恐惧害怕的求饶,什么“还有没有人-权、你们不是警-察凭什么这么对我”之类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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