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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也是一样,隐约有好感的人,和其他人走得近,反而会刺激争强好胜的心以及占有欲。
——但假如,你和你兄弟有好感的是同一个人,而目前这份好感还没有对哥们的情感深厚呢?
然后还被另外的哥们当面戳破,话里话外说你不能重色轻友啊。
这话关白越其实早就想怎么说比较好,但他的立场怎么说都尴尬。他和黎树泽之前隐隐约约的“不一样”,还有他对临言的敌意,都决定了他说这话挑拨的意味太重。
然而霍时辰,哪怕这两天似乎突然和关白越近乎起来,但这个转变时间太短,他总体看着中立。他说这话,但凡心里还记挂四个人从小到大情谊的,都得脸上发烧。
秦一韶就算上头脑子晕了,也觉得尴尬:“不是,时辰你这话……”
“怎么了?”
秦一韶说不上来,就觉得不敢去看黎树泽。显然黎树泽和临言才是相处最多的,黎树泽对临言的表现还挺明显的,校园里传点什么八卦也都是他们俩。所以,如果承认自己对临言有意思,那真的太尴尬了,好像是诚心撬兄弟墙角似的。
……但是让秦一韶说自己对临言没点什么吧,他自己都虚。
这话就接不下去了。
“好。不管别的那些,一韶是我哥们,这不变。”
黎树泽忽然伸手把酒杯拿起来,干脆地一口闷,然后不闪不避地看着秦一韶:“其他那些都是不一定的事,时辰就是瞎担心,但咱们也给他下个保证。”意思是,并非认了他要跟秦一韶争临言什么的,只是为了大家安心。
秦一韶尴尬地摸摸鼻子,也喝了一杯:“好,不管那些,兄弟就是兄弟。”心里却忍不住想起当初,临言明明是树泽的舞伴,却在对方和树泽闹别扭的时候被自己“截胡”了,虽然说是解围,可是现在想起来怎么想怎么心虚。
——哦,舞会之后自己还拉着临言看了半个晚上的星星月亮,聊了母亲的事情,临言还在自己肩头睡着……
靠。
自己都要觉得自己都不是个东西了。
但是愿打愿挨,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这么一想好像临言也挺不是个东西的哈,放了舞伴鸽子,还和舞伴的哥们出去看月亮了……
嗯,真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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