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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一只,一蹦一跳地跟在汽车后头追赶。
莫青荷回来时正值夕阳西下,沈培楠坐在门口的汉白玉台阶上,还穿着先前的泥金睡袍,光着一只脚,手里夹着根雪茄,端着酒杯喝伏特加,杯里的冰块化得还剩冰糖似的两小片,看见家里的汽车,既不辩解也不迎接,微微偏过头,下巴青青的一片,不知是阴影还是胡渣。
莫青荷挨着他坐下,惬意的伸着两条长腿,微微瞥了他一眼:“我给你的信呢?”
“床头抽屉里。”
“不是那些。”莫青荷不耐烦道:“咱们在北平分开之后写给你的呢?也有好几十封吧?”
沈培楠身上一股烟味:“让孙继成拿去烧了。”
莫青荷勃然大怒:“左一个右一个姘头的都留着,我的就都烧了?”
“看见心里难受。”沈培楠把剩下的酒汁倒进嘴里,“宝贝儿,你不能跟我生气,自从咱们去年讲和,我再就没出去玩过,在延安你看不出来么?憋得跟二十岁那会儿似的。”
他抓过莫青荷的手,反复摩挲着无名指的钻石戒指,又把自己的手伸给他看:“你看,我现在也是有老婆的人了,以后不这样了。”
莫青荷没搭理他,沈培楠回头看了看这栋被夕阳映成金色的洋楼:“一个英国商人打算收购这片产业,价钱还算合适,咱们明天就动身。”
“这么急?”莫青荷一怔,“定了多少钱?”
他闲闲报出一个价钱,堪称半卖半送,莫青荷听完脸都黑了,刚要骂他,沈培楠把他搂进怀里,一个劲揉他的头发,低声道:“不差那几个小钱,不能等了,老子这辈子妻运不旺,娶的老婆比汉子还狠,再打听出什么幺蛾子,又要让我打十年光混,妈的,急死我了。”
沈培楠做事干脆,当晚在总统府附近的国盛大饭店举行送别晚宴,出于两党之间的信任问题,没敢带莫青荷同往。第二天一早,花园里停了一排汽车,这些年他在军政两界的朋友都来了,一一握手告别之后,两人带着阿忆,乘专机赶赴上海。
这一次离国打定主意乘坐飞机,路上时间很短,又有家人在美国接应,两人轻装简行,连厨子和跟班都没有带,只往行李箱装了几件随身衣物就上了路。
到上海之后,事情开始变得不大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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