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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执定定地看着她,都要被她那认真的目光吸引得着了道,但是下一秒,他回过神来,没管住嘴,声音沉沉,“我只听我女朋友的。”
*
一名男性尸体被放置在解剖台上,乔子执和当地法医进行二次尸检。
记录员和阮慕斯分站在俩人身后,分别以摄像机和笔进行记录。
乔子执开口时,阮慕斯便低头记录。他不开口,她就忍不住直勾勾地看他背影发呆。
他只听他女朋友的?
这算暗示吗?
可是你也没正儿八经地问过我啊,我也没直白拒绝你啊,你还这么说话,显得你很委屈似的。
我也很委屈啊,我千里迢迢跟你来协助案子,住在那么小的招待所,还跟你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这若是换了曲哥或者陈哥,我肯定都不能同意啊。
阮慕斯陷在自己在脑袋里模拟的场景里,连乔子执叫她,她都没听见。
“慕斯,”乔子执连喊了她好几声,“想什么呢?”
阮慕斯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怎么了?”
“写上,机械性窒息合并颅内损伤死亡。”
阮慕斯微诧,“还有这种死法吗?机械性窒息和颅内损伤致死两种同时?”
“嗯。”
乔子执没再多说,继续进行尸检。
他工作的时候总是话很少,沉默寡言内敛,仿佛对待尸体比对待人的时候更认真有耐心。
*
进行过二次尸检后,乔子执带着阮慕斯和当地民警一起吃饭,问有没有从乡里邻居那里问出什么,结果是没什么新的信息。
这种案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的,晚上,乔子执和阮慕斯回招待所,又是没有多余房间。
乔子执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食指点着下巴,仔细地想着今天一天得到的信息。
阮慕斯没敢打扰他,没问他在想什么,就乖乖地在洗手间里洗袜子和内裤。
水龙头哗啦啦的,她洗完放进装有干燥剂的袋子里系好,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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