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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这些日子，她也的确很少会想起卫照，就算想起，也能够平稳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想，她甚至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去照顾自己的嫂子，当一个最好的妹妹。

偏偏在这个时候卫照死了。

人一旦死了，就容易成为朱砂痣和白月光。

卫照或许是死在了最美好的年纪，也在卫天凤的心里形成了最美好的回忆。

卫天凤不相信卫照真的就这么死了。

她在京城足足查了一年，才发现皇帝有可能在里面动了手。

因为皇帝怀疑卫照的来历。

卫天凤在江湖上的表现分明和皇帝记忆里的一样，偏偏在京城里卫天凤还装成了不会武功的样子。

怀疑上卫照也很正常。

所以，才有了借刀杀人，才有了卫照的死。

卫天凤觉得可笑极了，原来说来说去，真正的那个凶手还是她！

如果不是她在江湖上大出风头，如果不是她闯出了名声，如果不是为了她，哥哥怎么会死？

“原本你哥哥就会死，而且死的很早。”沈惊鸿知道卫天凤的心结在哪，明知道这样劝不会有用，他还是在做自己的努力。

现在的朝堂里已经换了一位皇帝，水玄已经因为失去所有生育能力而被废，后来还中了毒说不出来话了，如今坐上皇位的人是七王爷水越。

可是这个时候，一手策划这种惊天举动的卫天凤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沈惊鸿找了许久，才找到了她。

在沈惊鸿心里，卫照的死他也有那么一份责任在。

如果他没有答应卫天凤离开的话，有卫天凤在身边，卫照就不可能死。

“那又怎么样呢？”卫天凤的眼眶慢慢红了，“难道他在你口中的世界里，不是因为救我而死去的么？”

沈惊鸿不说话了。

他以前恨卫天凤不懂得爱情的唯一，不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深刻，可是现在他宁愿卫天凤不要懂，哪怕卫天凤和上辈子一样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都不知道喜欢和爱的区别，也总比如今要好得多。

“天凤，你别喝了，你……”沈惊鸿还是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