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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穿便衣的人早已一左一右夹住了他,其中一个竟然是陈仕棠,他一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迅疾的捂在王世运嘴上。

吴震冷冷地对孙团副说:“孙兄不要妄动,这楼里都是我们的宪兵。”

军法总监部部长站起来,拿起面前的一张纸便读:“王世运目无中央,违抗命令,演习中途,擅自后退,进入友军防区,纵兵殃民,致使冲突,为民众所不容,为军纪国法所不容,现撤职法办,第二十一独立团改编为暂五十五师,师长一职由原副团长孙翰萱继任。”

孙翰萱尚为王世运求情道:“吴长官,请向委座转告,王世运是个粗人,多有不对,希望能予宽大处理。”

吴震一脸沉痛地望着瘫软在地上的王世运仍严厉地说:“王世运罪有应得,委座已着军事法庭审理。孙兄即可送其家眷返乡,务必安定军心,切记以此为戒。”说罢,他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他道,“这是委任状,孙兄今负重任,切不可逆委座之期许。”

裴洛冷眼看了这一出,突发感想,萧从云不会是要警告自己背叛他的下场吧?不过,他越是隐晦的暗示她离开自己的不堪后果,她就越感到厌恶。凭什么他可以这样威胁她?带侮辱性的提示她?倘若像简素心所说的那样男女平权,自己完全可以自己带着孩子生活,而不必顾虑他的感受。简素心不是说过她要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让她拿去好了,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近两年来,她是步步见逼,萧从云却依旧与她若离若即,而自己为了可怜的自尊与脸面,竟被迫与他食同器,寝同席。到底自己还要忍耐什么时候呢?

如果有天,天又有旨意,裴洛真想它明白点告诉她,好比说她这种人的生命中需不需要爱,不需要的话,这种禁锢的日子也不都是奢侈?好比说一个相信人性之善,相信爱之严肃单纯的人,为什么需要遭受这种磨难?如果是需要,这些磨难最终的效果在使她更坚强的同时,更有可能消磨和改变她原本的信念,使她面目全非。所有这些诘问在她心底呼号,现出终极的黑暗的原形来,那是一种对男人不存任何温情期盼的冷眼张望。虽然不甘心,可这是事实。她多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他陪你五年,我就陪你五十年!”萧从雨如是承诺。他知道她目前的处境,也知道她需要什么,他那么的爱她,能不向她作出承诺吗?可是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挂在嘴上吗?也许谎言与誓言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听的人当了真,一个是说的人当了真。要想检验他的诚意,只有行动起来。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裴洛想,但是,从她心底里却并不喜欢要萧从雨的帮助,把这样阴私的伤口翻给他看,除了让自己更痛以外,更有一种屈辱的感受在其中。她心里又生了许多感触。觉得这些男子汉,对于女子,是专门以财貌取人的,没有这两样,就挖心给他也是没用。她如今已经没有了财,他需要的又是什么呢?最好的情形就是他怜悯她,但这怜悯的后果他真承担的起吗?究竟这世界讲的还是实力,靠怜悯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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