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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性情还是回去当土匪的好,三年就可以做大王。”

金悦琳的回答却着实叫她吃惊:“我不赞成你这句话。他的胆量使他可以做大王,也就证明了可以使他成就别的事业。我们可以不喜欢又何必瞧不起他?你要知道从云小时也是这般任性的。”

有一次张复文唱的高兴了,还找来笔墨在墙上题诗一首:

山上青松山下花,

花笑青松不及他。

有朝一日狂风起,

只见青松不见花。

诗就不必提了,字居然写得不错。裴洛哭笑不得,更加不明白此人到底是早什么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是人如其字还是人如其诗?

那时处于窘迫处境的金悦琳不得不直接面对他骇人的,超过沸点的热情。倘若爱是不分对错的,是不需踌躇的,也许所有由爱生发的行为就都是情有可原的。张复文的行动是否毫无影响,裴洛还不敢下定论,但是金悦琳在发生变化却是她看得出的。一个原本简单的女人在遭遇人生的复杂时,她的内心该如何去成长才足以应付所有的变故?

孔子说过:“唯上智与下愚不移。”这实在不错!聪明的人,是不受诱惑;愚蠢的人,是不懂诱惑。奈何世间大多数人只有小聪明,明知道诱惑之来,与己无利,而结果,心思一动,就进了欲望之网了。

再想想看,这几年自己对萧从云笃信不移,出则百般维护,入则关怀备至,最后竟落得和母亲一个下场。她以为自己留过学,做过事,绝非生活在男人阴影之下的奴性女人,何以渐渐的也开始陷入他虚情假意编织的囚笼,而把幸福完全寄托在了男人身上?如今终于陷于这样被动的地步,又能怪谁?

裴洛叹了口气,任想什么也是多余的了。从今以后,她再不相信有缘无缘这句话,她只相信有力无力这句话。

好在清卿又拉着她的手摇了起来,将她从出神的状态里解脱出来,这也让韩宗烈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怕她这出神的忧郁样子。

“小兔子,兔子,兔子,乖乖~”清卿呢喃着,牵起她的衣角,仰起头来说:“妈妈妈妈,我要唱歌,妈妈,听我歌歌歌~”

“好,”裴洛微笑着点点头,一只手缓缓顺着她的头发道:“那你轻轻的唱,别打扰韩叔叔开车。”

清卿眼睛一弯,果然开口唱道:“小老鼠(小咬促),上灯台(桑灯傣),偷油吃(偷油七),下不来(下不唉),猫来了(猫啦啦),叽里咕噜滚下来(叽衣咕哟滚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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