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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是得实现。他就是那种力的一部分,想要行善却总是作恶!因为在一个烂到根的社会,要谋改变,要寻出路,就必须去冲击,去破坏!而他宁可在破坏中前进,也决不在妥协中后退!
萧从云的眼睛盯着她炯炯的看,好似在说:‘我爱做梦,但我更爱去实现梦!’他又宣布:“洛洛,我已有了事业,现在又有了爱,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不惮跳下去!”
“那我就跟着你跳,”裴洛笑了笑:“决不会掉进深渊,会掉进你的怀里,”她大大的眼睛里暮光闪烁,含着那么多的爱恋与欣赏,“全世界我跟你一起去,生与死我跟你一起面对,不过,你得抱着我——”
她一说完,萧从云就真的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活得大声报告:“遵命!太太万岁!”
裴洛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哼了一声:“你这人!看起来细致,可有时简直像个野人!”
他却热烈的凝视她的脸:“我是野人,你就是山鬼!我要抱你一辈子,上天堂,下地狱,都一起!”
总统这个职位只是争夺的焦点之一,实际上简总统身兼数职,其中最重要的就有国民军总司令、国进党总裁和国防最高委员会委员长,前两个萧从云不感兴趣,最后一个才是他关心的重点,其实这最后一个也是所有人都关心的重点。虽然得到这个职位决不代表就能够完全控制全国的武力,但那无疑具有崇高的政治意味,对内标志着战略上的统一,对外也将成为同盟国中国战区最高统帅。
其实总统对于国防最高委员会委员长这个职务一直感到力不从心,当国民军在抗战中几近消耗殆尽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他的文人出身和基督教背景使得他的气质与想法始终距离暴力有段距离,前半生他追随国父,以一种纯粹的理想化的精神上的牺牲和奉献来经营党务和政务,后半生才勉强开始学习运用暴力军事力量去打击和镇压,然而这是违背他内心深处作为一个基督教徒的乐土建设方式的。对此,西方的媒体同情中带着不耐烦,他们不会用War Lord(军阀)来形容简总统,却会用sufferer(受难者)来形容他无力控制局面的窘态。这对西方来说着实是一大损失,除了政治上的战略价值,中国一向被目为潜力无穷的市场,如今这个市场却因为战乱和分裂而无法保障他们所能够得到的利益的安全性和完整性,他们因此迫切的期待一个更强有力的统治者,哪怕是个军阀。
正文 第148章(当时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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