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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她回避:“宝贝儿,让我好好看看你~~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难道你平常还没看够?”裴洛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的眉心问:“你一这样看,我就心里发毛——”
“你这么美,我怎么看的够!”萧从云扯下了她的披肩,歪着头端详她:“今天又不冷,你干吗心里发毛?”他一边说一边替她脱去手套。
“虽然是春天了,可晚上总归还有点冷的,你都不让我穿外套——”裴洛咬着唇抗议。
“穿外套别人就看不清啦,还怎么嫉妒我有个这么漂亮迷人的太太嘛?”萧从云扣着她的手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意外的看见她的脸红,忍不住笑:“现在就害羞,一会你怎么受得了?”
“胡说——”裴洛越发脸红的要烧起来,气息也随着他的唇与手的接近渐渐急促。
“嗯?小坏蛋,竟敢说我胡说?!”萧从云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轻轻拧了一把:“看我等会怎么教训你?!”
裴洛哎呦了一声就要躲:“讨厌!”
萧从云的眸子暗了暗:“嘿,还敢说我讨厌?!”火烫的手已然解开了她胸前的两粒盘扣,接着又伸向腋下,裴洛羞怯又惶恐,她不是无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是婚姻中必须履行的义务,也知道那足以令人疯狂,只是她仍感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萧从云看了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越发怜爱的搂住了她,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胸腔中的空气全部挤出去,他深深呼吸,似乎连声音都与以往不一样了:“别怕,全都交给我!”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柔嫩的唇半开半合,敞开的领口下微微波动的一痕雪白的胸就贴着他坚实的胸,撩动着他的心火,勾起了他对于她身体的种种想象,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他是多么渴望触摸、拥吻这世间尤物,看着她喘息,颤动,她越是精致美妙,他就越有蹂躏、施暴的强烈欲望。
身处险境的裴洛头晕目眩,感到吻着她的双唇火烫而微抖,她紧张得无所适从,害怕的闭上了眼睛,那强力的挤压却倏忽温柔了起来,舌尖打开她的唇,她的齿,碰到了她的舌,立刻就纠缠上来,缱绻着吮吸,咬啄,她耳根发麻,头皮发紧,奇异的感觉如同野火燎原,从头顶到脚心,沸腾了她的全身,使她的身体瞬间酥软了下来,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吻变得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深入,慢慢的,享受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征服感,整个儿的将她包围,她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许久他才松开了她,她却舍不得睁开眼,还沉浸在那炽热透骨,舒服得几乎要将她完全融化掉的火焰之中。
“我爱你,永远!”萧从云□着身体,再次俯下身来,在开始又一轮的亲吻前沙着喉咙宣告。嘶的一声他扯下了手工缝合的精美旗袍的整幅衣襟,裴洛肩头一凉,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惊叫了一声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有些男人忌讳承诺,他们躲躲闪闪,王顾左右而言他,以为对女人的表白会变成皮鞭,用来无情的抽打自己,这其实只是他们对于自己怯懦性格的掩饰之辞。要知道,爱情与婚姻不是美酒鲜花,而是一场冒险的投资。这世上没有万无一失的投资,也没有哪个女人会事先对追求者许诺求爱成功。然而,是男人,就要甘冒风险,且有实力冒风险,才有享受回报的资格;不过一旦目力不佳,或时事变迁,他们也要能承受鸡飞蛋打的悔恨。至于女人,她们的弱势地位使得她们需要男人的表白和承诺,哪怕是虚情假意,因此真正受女人青睐的男人,没有不会赌咒发誓,允下承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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