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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法?”裴洛说,她忽然又起了兴趣:“不过18是9的倍数,9为个位数中最大的数字,中国历来有尚9之说。”
“哦,”萧从云说:“洛洛就讲讲。”
“我只是随便一说,”裴洛说:“不是常听到九鼎、九天、九品这样的词吗?就连打算盘里也有个九九归一呢。”
“算盘我就不懂了,不过,我听说学经济的人数学也要格外的好,想不到洛洛原来还是个数学家,”萧从云夸奖她。
“数学家?我可不是,”裴洛立刻否认:“也就懂点基础,好多公式全都忘了,爸爸当初就说我是自讨苦吃,学了也是白学,可我就是想学成回来陪他——”她猝然停住,萧从云极快的接了上去,“陪我也不错啊!”果然换来裴洛一个白眼,那意思是你怎么能和爸爸相比?
“当年教我们西方经济学的教授上课从来不带教材,所有的模型和公式都在他脑子里,数学系的学生来旁听课程,为了难倒他还刁钻的请教过统计和概率的问题,他都可以流利的作答,那才叫人叹为观止。”裴洛又说。
“洛洛就算达不到那种水平,记忆力也算不错了吧?”萧从云问。
“那其实不仅是记忆力好,而是对于数学的热爱和深刻理解,”裴洛回答:“难道你不觉得感兴趣和理解了的东西才记得牢,反之就很容易忘?”
萧从云觉得她言之有理,更加确信绝不是她泄露了秘密,她对于权谋天生的憎恶,向来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这让他很欣慰,他的洛洛一定是无辜的,他不需要为她开脱。
假如说陈仕棠还怀疑过什么人,那就是戴彬,戴彬在进入军事调查处之前已跟随萧从云多年,是参谋处的作训参谋,因为曾在萧从云的军改中及时阻止过一次有组织的哗变而深得萧从云肯定,这才被调到陈仕棠手下,陈仕棠向来只接收历史清白,家世简单的工作人员,却对此人破了例,一方面这是上司空降的,另一方面这个戴彬确实是个聪明人,他来报到的时候极其低调,既不急于表态,也不急于立功,整整一年的时间他业绩平平,然而调查处人人都对他礼敬有加,陈仕棠直到有一次听到了他和调查处行动组组长钱文龙的对话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天钱文龙得到消息国进党地下党员要向南平驻地秘密发放党义宣传刊物,他当即就要带人去南平驻地突击检查,却被戴彬制止了,他问:“钱组长是得到了确切情报,还是只是想给国进党点颜色看看,让他们不要太嚣张?”
钱文龙答道:“情报当然是有的,他们会以邮寄的方式将党义邮寄到一些高级军官手中,我们此行就是要去检查有谁收到了邮件。”
“查到了又怎么处理?钱组长要把人都带回来?这些人就一定变节了吗?假如查不到呢?这样恐怕会打草惊蛇。其实彼此在对方的队伍里安插几个眼线再正常不过,不知钱组长还记不记得上次开会陈处长说过的话?”戴彬说。
“我们的任务是调查军中奸细首脑,并了解其工作方向和重大内容,力求阻止其动摇军队的思想和斗志——”钱文龙说,他猛然发现戴彬的意思是对一件未必会有实质性结果的行动他过于兴师动众了:“戴兄的意思是?”他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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