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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周围的人经常都叫她廖婶子,她和廖癞子还有个儿子,十一二岁吧,叫廖小冬。因为廖癞子死了,廖婶子平日最疼的就是她的儿子小冬,旁人敢对廖小冬凶一句,那泼妇定会拿着扫帚跑到别人家去闹得个家杂不宁。村里的人挺怕她的,但是只要不惹到廖小冬,廖婶子平日还算个挺好说话的人。哪家平时太忙了,收麦子需要人手,去拜托一下廖婶子,廖婶子都会过去帮忙的,工钱收得还少,所以平时村里的人都爱找她做些事情。”
“我看那廖婶子长得还不错,年轻时应该更漂亮,性格虽然有时候泼辣了些,但是也不是很糟糕,孤儿寡母的不泼辣些也不行,所以没什么不好的。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廖婶子还要嫁给那个廖癞子呢?我就是感觉她可以嫁得更好。”汪畔缓缓道。
“这事儿说起来挺长的,简单点来说吧。廖婶子原本不是我们村子的人,至于是哪个村的廖癞子和廖婶子也没提过,所以我们村里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听说廖婶子那会儿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吧,挺严重,廖癞子刚好经过廖婶子的村子,有人说是廖癞子帮了廖婶子家里一把,也有人说是廖癞子那会儿兜里刚好有钱,就把廖婶子买了下来。反正廖癞子出去一趟后,某天突然就把廖婶子带回了我们村子里来,对大家说廖婶子是她的媳妇。
年轻时候的廖婶子的确是长得好看,不是我吹啊,我觉得廖婶子比村里好些女人长得好。而且当时廖婶子性子温温和和的,很有礼貌,村里很多男人都喜欢她,大家都感慨说廖癞子是哪来的福气,找了廖婶子这样的媳妇,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会儿,好多人都在等着廖癞子和廖婶子离婚呢,都觉得廖癞子配不上那样的廖婶子。”
“看廖婶子现在的情况,当时他们没有离到婚对吧。”汪畔说道。
“没有离。廖癞子带廖婶子刚回来那几天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廖癞子挺疼廖婶子的。不过恶狗改不了吃屎,廖癞子安分了没几天,混蛋的性格又显露了出来。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天天跑出村去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整天弄得香喷喷,醉醺醺的回来。廖婶子当时大概是受不住这样的廖癞子吧,好像吵了几次架。后来有一回廖癞子又喝得醉醺醺回来,两人吵架的时候,廖癞子开始对廖婶子拳打脚踢,把廖婶子都打晕了过去,廖婶子差点没被他打死。幸好住在旁边的村民听到了响动,赶紧跑过去劝了架救回了廖婶子一命。”
说道这里,李老头叹了口气,“可是这一次只是一个开始,廖癞子好像把家暴当成了一种很快乐的事情。每一回只要廖癞子喝醉了酒,廖婶子都会被他打得很可怜。我们村长也过去调节过,但是你们应该明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根本和廖婶子沟通不了,想帮她她也不接受。村里也有人让廖婶子直接和廖癞子离婚算了,何必过这种苦日子。但是廖婶子仿佛就是一根筋的人,任别人怎么劝,她就是不肯离开廖癞子,总说廖癞子会改的,总有一天会改的。”
“后来廖婶子怀了小冬,廖癞子虽然遏制了一些,但是依然还会时不时打她两下。有一回被廖癞子揍得,廖婶子差点流产。可是即使这样,廖婶子也没想过和廖癞子离婚,现在不说为了廖癞子,倒是说为了孩子。在小冬在廖婶子肚子两三个月的时候吧,廖癞子就像我前头说的,有一天喝醉了酒,栽倒了河里溺水死了。”
“廖癞子死后,廖婶子怀孕也才三个月不到吧,当时很多人就劝廖婶子把孩子打了,她还年轻,还能找一个重新开始生活。有了孩子反倒拖累了自己,况且一个寡妇要带着孩子生活也不是易事,容易受欺负不说,名声也不好。
但是廖婶子不愿意,愣是拼了命也要把廖小冬生下来。在生廖小冬的时候,廖婶子差点还难产死了。有这么一着,大家都觉得廖小冬是被上天派来祸害廖婶子的。如果不是有了他,廖婶子早就改嫁了;如果不是有了他,廖婶子也不会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如果不是有了他,后面的日子廖婶子也不用天天给人当帮工辛辛苦苦地去赚钱。”
汪畔道,“廖婶子为什么就是不肯离开廖癞子呢?而且即使有了廖小冬,她也一样可以改嫁啊,总有不嫌弃她们的人吧。”
“谁知道呢,别人都说是廖癞子给廖婶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迷得廖婶子对他要死不活的。还有人说廖癞子懂什么巫术,不然也娶不到廖婶子这样的老婆。廖婶子家里出什么事能沦落到嫁给廖癞子?廖癞子跟咱们一块长大的,他几斤几两大家都清楚得很,他经常抽烟喝酒嫖女人,身上又能剩多少个子儿?早几年他才还过一笔债,身上就更不可能有钱了,有一段时间天天跑到村里的其他人家里去混吃混喝,拉了不少仇恨呢。你说,这样的人哪像有钱帮廖婶子家的?或者说他那点钱,拿出去外面买个女人回来都不够看啊。所以大家也不懂他上哪找回来的廖婶子,廖婶子也不肯说,神秘得很呢。”
李老头叹了口气,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林西楚转而问道,“之前你说的不满周岁婴儿那家人既然不是因为死人河而死,那是因为什么?”
李老头道,“婴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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